这些做讫,他让姜小白把姜豆娥放到长凳上,要脸朝下,背朝天,如此方便施针砭。
姜小白照做不误,谢齐找出医具,拿出粗细不一的针具放在旁边,一切就绪,但有了新的困难,姜豆娥是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施针砭要露出白肉,让姑娘家众目睽睽下露出自己的白肉,不知道这般可会失礼。
隔衣施针砭亦可,只是这般会出差池,谢齐言语不清洁道:“姜、姜公子,可能将令妹之背……露出?”
姜小白一听这话气得无可不可,头顶上的火窜的一下烧到屋顶去了,但他自己也是行医的,必要时会将牲畜的皮毛剃去,谢齐要姜豆娥露白肉是在理的。
思来想去,姜小白纠结着找来一座屏风,并轰那医馆小哥儿到屋外去,自己也到屋外去,离开之前不忘嘱咐:“柚柚你自己把衣服撩起来,兄兄在外头等你。”
姜豆娥已经把衣服撩了起来,听话地撩了一截,撩到脊骨十六椎的位置:“谢大夫,这样可以吗?”
谢齐第一次给姑娘施针砭,藏在衣服下的肌肤薄嫩,粉白白若冰雪,见之真是消魂,胸腔不免盈了一口热气,下边的热气也如火炭一般。
姜豆娥脊骨十四椎、十五椎也扭了,且裙子束的高,脊骨十六椎被裙口挡了一半,谢齐吐了几口气平静自己,沙哑开口,说到:“再撩上些……裙子也要拉下一些……”
姜豆娥不迟疑,拉下裙口,接着把衣服直接撩到脊骨十四椎的位置,她不知道够不够,于是还想往上撩往下拽,裸然的肌肤莹白如玉,刺痛了双眼。
裙儿再往下扯一分,便可观一条幽缝,衣衫再往上撩,紧束前胸两团东西的系腰绳也能看见,谢齐连忙说了句可以,她才讪讪地收回手,安静地趴在枕头里。
此时的姜豆娥像一条任人宰杀的鱼,谢齐灼热的指尖摸上来,指尖着处肌肤粟起,摸到脊骨十六椎时她咬唇闷哼一声,太痒了。
脊骨十六椎接近尻骨,是姜豆娥一块极痒之地,谢齐不顾她的痒意,寻取穴中,摁了又摁才取定,他掇了一根细长细长的针,说:“刺下去的时候有点疼,忍一忍。”
“好……”姜豆娥也只能这般回答。
谢齐在十四椎上斜刺一寸,十五椎直刺半寸,十六椎上亦是直刺半寸。
叁针刺讫,一股酸麻之感向下肢放散,疼痛宽了几分,姜豆娥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能下地乱跑。
灸了一刻,谢齐取下针,道了句失礼,一双手在姜豆娥腰上按摩。
肌肤与男子没有阻隔的触碰,姜豆娥是初次儿经历,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道是身上处处都着火了。
谢齐虎口贴在生着痒肉的腰际上,其余八根手指放在脐眼儿旁,而右手大指与左手大指直摩正脊骨,忽上推忽下摁。
疼痛在谢齐的指尖下一点点散去,姜豆娥眼困腰也困,稍微拗过颈,问:“谢大夫手法好熟练,可是给多少姑娘按过?”
这话醋劲儿十分大,一想到他也这般对别的姑娘,姜豆娥如同呷了叁斗头醋,忽然就无法享受起来,一灸一按,腰伤好了七八分,她也不愿意安安静静地趴着。
“谢某、谢某未曾帮别的姑娘按过……”谢齐解释。
两根食指若往上移动几分,就能碰到柔软的乳肉,相形泛泛男子的手指,谢齐的手指更细长些,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谁知姜豆娥一动,不仅食指碰到了,中指也碰到了。
姜豆娥身子一抖,嗡声道:“谢大夫,你、你摸到柚柚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