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娥不冤】心与闺身与谢郎(1)(2 / 2)

谢齐如释重负,放下捋起的袖子,作急要走,姜豆娥眼睛一转,竭智能留住谢齐:“哎呀,还是不能动呀,谢大夫是不是没用对劲儿。”

“不可能。”谢齐对自己的接骨术颇有信心。

姜豆娥作意要和谢齐发生些关系,自不能让他这般就走了,眉头皱起,道:“可就是不能动,定是谢大夫没有看清、摸清柚柚的骨头错在了什么位置。敷衍了事,太过分了。”说话间把头向壁内一偏。

谢齐看她不似撒谎,硬着头皮重返榻边,这回没有着急着接骨,而是隔着衣物,手在两臂上摸,用心细辩骨头的位置可是错了。

姜豆娥继续拿话来激谢齐:“所谓医者,察病时要望闻问切,谢大夫不怕柚柚的袖子脱下来,望一望吗?”

“姜小娘子一等半瓶醋,此望指观气色,非是看身体部位。”谢齐淡不济反驳姜豆娥的话,“谢某瞧小娘子气色红润,没有什么大碍。”

不留情面的反驳,姜豆娥抹了一鼻子灰,这可不是俗话说的“不是撑船手,休来弄竹竿”吗?真是夜黑风高脸皮伤。

既然软的不行,那便来硬的,姜豆娥不把情素藏着掖着,大方示出来,堆情书的眉目,飞到谢齐脸上:“可柚柚想谢大夫看,看柚柚的身体部位。”

她把两只袖子卸到臂弯上,露出一痕雪脯,月湾般的锁骨,雪也似的藕臂,柔荑十指,化为一阵春水,泼向谢齐的胸口。

衣袖一褪,香气四溢袭鼻尖,谢齐脖颈上生粟,不知所措地左顾右盼。

姜豆娥拉起谢齐的手,扯下遮羞的淡粉胸衣,粉团一样的胸脯在谢齐眼皮底下,绣溜地跳出一只来:“谢郎人材足色,所以柚柚今夜心与闺身与谢郎,可不要辜负了柚柚的美情。辜负的话,柚柚就喊非礼。”

刻下这种情况谢齐没法子出豁,去住无门,与衣衫不整的姜豆娥迷迷糊糊地偶视了,有些掉色与掉态。

在自己家里,姜豆娥态度更强硬,撩情的身儿偎过,嫩凉的手很是老练,穿过谢齐衣襟一阵乱摸,摸着摸着暗度陈仓,松了裤腰,到胯下去了。

那根东西并不知何时抬了头,坚硬而挺,顶端略流精露,糊到手心去,混上自泌的香汗,一时间掌心黏糊糊。

虽没能亲眼一见谢齐之物,但手粗略一量,尺寸可观,姜豆娥颈上生出燥热,思想巨物充实花径的妙处,不禁意马心猿,一阵温热的丽水,悄悄从花径中流出。

她与谢齐亲了两个嘴,亲完极力撺掇谢齐与自己肌肤相亲:“谢大夫也摸摸柚柚,下方也要摸摸。”

纤手在胯下动作,谢齐八下里开始恍惚,情动而不能自持,半搂姜豆娥腰肢,五指叉开,没轻没重,将一只乳罩住。

奇怪的是,谢齐罩的是那只还藏在胸衣下的乳儿:“谢某……一路走来,手沾了尘要、要摸的话,得先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