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发电机和电池足够用。

喻楚修好东西，眯起眼睛，坐在高架梯上，从折叠板的窗口望出去。

景色真好。

此时已经是傍晚，喻楚啃了个压缩饼干，在夜幕降临后，又夜间行驶了一段距离，才停在路边准备休息。

关了车灯，她牵着陌离走进房车，先牵着他去浴室，教给他洗澡的方法，洁癖的小丧尸明显很喜欢这种温暖的水流，乖乖点头听话地待在浴室里，喻楚等他洗好后，才换自己去洗。

白天暗搓搓拿来的包裹里，还包括质地舒适的衣物，喻楚自己换了，拿出合适的男装给小丧尸。

他自己换衣服显然没有问题，于是喻楚让他自己换了衣服，才把他拉到床上躺下，盖上被子。

“陌离。”她小声道。

对面一双灰白瞳孔，看起来像是无神，却又像是正凝视着她。

“你怎么变成丧尸的？”喻楚问。

对方眨了眨眼睛，并不答话，只是微微颤了下睫毛，抿唇。

“你忘了？”喻楚猜测。

小丧尸点点头。

喻楚又看向少年修长脖颈，伸出手指摸了摸，“你的声带是怎么回事？”

少年茫然地伸手摸自己的脖颈，指尖却刚好覆在女孩手上，他又眨了眨眼睛，随即微微摇头。

“也忘了？”喻楚扑哧一笑。

小丧尸却微微一怔，灰白瞳孔中清晰映出女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