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2)

祝萱不知道为何她明明曾经满身紫气,却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停的消失,现在已经没多少了,那就给她点别的,以后,至少那些孤魂野鬼或者其他玄师不敢招惹她。

浓郁的元力涌.入身体,祝苑感到一阵温暖,她惊疑的看着祝萱,这一刻的祝萱周身被淡淡的元力笼罩,明明隔得不过几十厘米的距离,看起来像是隔了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果然和她原来的世界不一样。

好歹是经历过穿越的人,祝苑很快重塑了三观,接受了自家同父同母的姐姐得了机缘成为一个……神棍?

等祝萱在她身体上用元力画好了符,睁开眼,就见祝苑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同了,她僵硬的扯扯嘴角,说:“搞定了,你走吧,对了,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儿女双全,很幸福,要知道我可不常做梦,一旦做梦就是预言了,你可别辜负了我的梦。”

“……好。”祝苑一愣,然后笑着点头,重新戴好帽子,上了马车。

第二天,祝家就传来二女儿生病,去庄子养病了。

大家都以为是为了躲避皇家,毕竟和太子订过亲,现在谁敢娶,离开几年,反正现在年纪也不大。

这件事在此时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而祝萱却发现,在祝苑离开不久后,宫中自从当年事件后就沉寂下来的苏然被换走了。

消无声息的离开了京城。

镇南王说做梦梦见儿子指责他生而不养,这段时间整日被愧疚折磨,愿意用自己别的孩子换回他,再加上自己身体也不好等等借口,成功换了苏然回家。

这是薛明对祝萱说的。

“苏然的字是什么?”祝萱灵光一闪,问。

薛明想了想,没想出来,又让管家过来,这才知道,苏然字子敬,镇南王取的,代表自己的臣服之心。

“女主和男二在一起了。”祝萱笑了,看小说很多时候都会比较喜欢男二,男主很多时候不是那么讨喜,尤其是这种比较在乎权利的男主。

“什么女主?”祝萱的声音比较小,薛明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她拍了下这个好奇宝宝的脑袋,将人从软塌上拉起来,说:“走,我们去吃火锅。”

“又吃!你最近赚了多少钱啊!”薛明默默自己的肚子,最近吃的太猛,肠胃有点受不住。

祝萱得意的一笑,说:“这家火锅店暂时是我的,作为老板,我得时不时去考察一下员工工作,可不能砸了祝苑弄得这么好的名声!”

“……哦。”薛明冷漠的应了一声,还是被拖着去了,去了那里也不敢点辣锅,在祝萱的鄙视下点了鸳鸯锅,看着祝萱吃辣的津津有味,默默的捧着自己满是芝麻酱的味碟咽口水。

在一个月后,祝萱特意进东宫看了一眼太子,他的面相还是那样,感情线却大变,为了准确性,祝萱特意看了他的手相。

感情线本来是一条没有分叉的线,如今经过这么多事,已经变成了枝繁叶茂的地步。

说明这人将来儿女成群,又和事业线相交叉,看起来只要这人日后做个明君,一辈子应该顺风顺水。

看出了这点,祝萱才出手将他身上的牵情符取下来。

太子见她从自己荷包里拿出这个符纸,脸色微变,以为是什么巫蛊,忙问:“这是何物?”

“这个是牵情符,能引出人心底最隐蔽的那条感情线。”祝萱手中元力涌现,再次展开,符纸已经成了一堆粉末。

太子皱眉,“是这个东西让我爱上薛婧的?”

祝萱嗤笑,这人还没开始就怀疑起了自己对薛婧的感情,她说:“这东西只能牵引出你内心深处的感情,不能无中生有,还是你自己感情立场不够坚定。”

他或许是个明君,但祝萱还是不喜欢和这种人说话,她做完了这些事,便直接离开了,太子也不敢拦着他。

国师府一般都是单传,从不拉帮结派,低调得恨不得让人忘记,却又会在国家有难的时候出手,因此,皇家愿意给国师府足够的体面和尊重。

后来听说太子派人寻找祝苑,祝萱也只是一笑,顺便用那天偷偷顺走的太子的头发布了一个阵法,让他在这件事上屡屡受挫。

也算是阻止了太子找到祝苑。

后记:

周朝的第五任皇帝:明辉帝,在二十二岁登基,改国号为愿,在位期间,多有建树,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他的子女。

从二十岁到六十二岁,一共生了五十多个子女,好在早早立了嫡子为太子,并未引起大乱。

薛婧在入宫不过六年的时间,就被打入冷宫,后来被薛明带回国师府,因为妄图对祝萱出手,虽然失败了,却还是被赶出国师府。

祝萱在三十五岁的时候成为了国师,也是周朝历史上第一任女国师。

但也是周朝最得人心的一任国师。

一生都在做慈善事业,不知救了多少人命。

唯一让人不解的是,上任国师明明身体很好,却依旧退位,从此不问世事,后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离世的。

十年后,皇帝寿宴前日,祝萱心有所感,坐车来到城门口,看见不远处一亮精致的马车驶过来,临近城门,几人下车,为首的是一个女子,手边牵着两个娃娃,一旁男子撑着伞过来。

她没有靠近,又回去了,拉着薛明来吃火锅。

“说,有什么事?”薛明好奇的问,出了一趟城,脸上就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难道是遇到那个美男子?薛明警惕的看了眼她的夫妻宫,红鸾星未动,明明没有啊!

“我觉得我的梦还挺准的,好期待下次我能梦见什么呀!”祝萱笑嘻嘻的说。

第三十章

“唉, 再见你就是一个礼拜后, 萱萱, 老师真的好舍不得。”昏暗的教务处,窗子被关的严严实实,窗帘也拉好了,就好像没有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