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金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梅超逸笑笑:“师兄,咱们院里这么多孩子,不差这一个是不是?”梅超逸大度的摆摆手:“行了,我又没说不让你民留他。带他去洗洗澡吧。”
贴金高兴的拉着小家伙去后院了。林童红着脸对两人说道:“梅公子,李姑娘,我、我也该回去了。”
李秋萌热情的挽留:“要不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林童忙不迭的摇头:“不不,我还回去做工。”说完,他又冲两人腼腆的笑笑,转身离去了。
梅超逸见怪不怪的说道:“让他去吧,跟你说一声,明日我要去夏五爷那儿炼丹了。”
李秋萌一听说炼丹,不由得兴致盎然:“能带我去吗?”
梅超逸摇头:“不行。有贴金去就行,她干这事很在行。”
李秋萌不再理他,转身进屋。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箱子还没打开看过。她瞅瞅四周,迅速关上房门,取下脖子上的钥匙费劲巴拉的打开木箱上生锈的锁,不知道是锁心太锈了,还是钥匙不对,李秋萌累得满头大汗才终于将箱子打开。
她瞪大眼睛盯着箱子里的东西看。里面竟然除了一本佛经外什么都没有。李秋萌不甘心哗啦哗啦的翻着书页。
“这是什么?地契?”李秋萌激动的拈出来左看右看。繁体字她还是认得一部分的,这田有二十亩,地点在梅林村。
“表妹……”李秋萌正激动得两眼冒星星,就听到梅超逸在门外唤她。她赶紧把东西收好,嘴里答应道:“来了来了,什么事啊?”
李秋萌推门一看,就见梅超逸已经换上了另外一副打扮,他身着白色道袍,手拿拂尘,长须飘然,一派仙风道骨的作派。
“你要上工了?”
“嗯。你在家要小心些。”
梅超逸一甩长袖,潇洒离去。
梅超逸一走,李秋萌继续研究她的地契。当晚她们主仆三人便在洒银安排的房间住下。一连几天梅超逸也没回来。
李秋萌不禁有些着急冲洒银问道:“表哥怎么还不回来?”
洒银淡定的答道:“别说两三天,十来天不回来也很正常。”看着洒银如此镇定,李秋萌也渐渐安心下来。
但她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变故会如此迅速的到来。
在梅超逸出门第五天的清早,一班官差将于公养济院围了个水泄不通。洒银有一刹那的慌乱,但随即就镇定下来。
她不亢不卑的福了福身问道:“各位官爷,不知你们光临寒舍,有什么事?”
李秋萌也飞快的换了一身男装前出来应付。
门外站的不仅有官差,还有另外一个熟人,那个长得像林童一模一样的青衣男子。那人看到李秋萌时,也微微愣怔了一下。
那领头的捕快用看似客气实则不容商量的口吻说道:“两位打扰了,我们要去搜查一个罪犯。”
李秋萌双手一伸拦在他们面前,问道:“你们可有官府发的搜查令?”
那领头的人冷笑一下,将手中的牌子扬了扬又转头朝着那位青衣男子的方向说道:“夏公子亲自坐镇,这位小哥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李秋萌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夏公子?夏家的孬种,尼玛,她怎么跟夏家结下了不解之仇?同时她的心突突一跳,难道是梅超逸行骗夏五爷的行迹败露。
那个头头说完,看也不看李秋萌一眼,大手一挥:“进去,跟我搜!”
李秋萌在旁边提醒道:“这院里住的都是孩子,还望各位官爷不要惊吓了他们才好。”
官差颇不耐烦的答道:“知道了,快搜,给我好好的搜。”
洒银连忙跟着去后院安抚孩子们,李秋萌站在门口跟那位青衣公子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