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嘴角翘了翘,对想向问天道:“五岳剑派之中,我想左冷禅绝对会将华山派搞出来,对上东方不败的。”
此时的任我行,脑海中尽是五岳剑派的恩怨纠缠。
向问天想了想后便清楚了其中的关键。
“你去吧,记得将我的话好好的转达左冷禅,我想他必定会如我所愿,对东方不败出手的。”
任我行的话有着无比的信心。
向问天领命转身而去,带了一队人马向衡山而去。
而任我行,则走出了房间,向礼王所在的院子走了过去。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礼王知道。
礼王年纪四十多岁,由于长年累月的养尊处优,他整个人显得很是很是富态,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富家翁一般,要不是那笑眯眯的眼睛时不时流露出的精光,还真的是让人以为他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呢。
礼王膝下有一子一女,可惜年纪都不大。
所以,他的身边也没有什么可靠地亲信,可以来帮助他。
所以,现在礼王只能任用任我行来帮助自己。他借助任我行的武功与名头,来召集苗区士兵,而任我行则利用礼王的名头,来满足自己的野心愿望。
可以说,他们两个人都是互相利用罢了。
当任我行来到后院的时候,礼王正在那里摇头晃脑的打着拍子,在他的面前一个戏台子上,从扬州请来的昆曲班子正在哼哼唧唧的,唱着俚语小调。
“王爷,属下得到密报,东方不败带领一票人马,正在往京城而去,只是属下猜测不到东方不败此行的目的,所以属下觉得还是禀报王爷为好。”
礼王停下了打拍子的手,目光继续注视着台子上的戏子们。但是他的心里却已经不放在那些小曲上了,而是快速的消化着任我行报告的信息。
东方不败一直不接受自己的招揽,并且带领教众据守黑木崖,与自己频频作对。
对于这样一股不受自己掌控的武装力量,礼王在起事之前是一定要剿灭掉的。
因此,在他的授意下,任我行一直在步步吞噬东方不败控制的苗区。
仗着有任我行的高强武功,与自己控制的那些官军的配合,苗区内的苗人们但凡不服管教的,都在大军的征剿范围之内。
只是这个计划还在纸上,并没有发动起来。
他们顾忌的,就是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一方。
如果真的是要发动这个计划,黑木崖也闹将起来,那么此时一定会搞大。到时候传到朝廷那边,朝廷询问下来也不好解释呀。
原本苗区之人一直与朝廷相安无事,但是自己却逼的他们反抗。
自己逼迫苗人服兵役的事情,肯定会被有心人察觉什么的。
到时候,礼王就算是有一千张嘴巴也说不清楚了。
而东方不败,则是礼王与任我行一统苗区的最大障碍。礼王做梦都想东方不败就这样的死掉,然后除去自己的心头大患。
苗区的这些苗人虽然凶悍,但是战场上悍不畏死的作风可是深的礼王之喜爱的。
在他看来,只要统治了苗区,让任我行统帅。
但凡自己起事,凭借着这些苗区狼兵,就算不能攻入燕京,但是占据半壁江山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况且他对于西北庆亲王的勾当,也知道的非常清楚。
“王爷,你可是想到了什么不对的吗?”
任我行见礼王陷入了沉思好半天,不由得小声问了句。
礼王被从胡思乱想中呼唤了回来,他张开了眼睛看了看任我行道:“如果我猜测的没有错,东方不败这一行人去燕京,很可能是要谋大事啊。”
任我行的眼皮一跳。
“难道说我们的事情,已经被东方不败知道了。她们这次去燕京是要……”
任我行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曰月神教无孔不入,难保我府邸内没有他们的人。就如黑木崖上有你的人一样,所以我们的事隐瞒不了多少人的。”
任我行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了。
“王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会有麻烦了呀。”
礼王点了点头道:“的确会很麻烦,但是也不见得就是大麻烦。”,他想了想继续道:“先不说东方不败不过是江湖中人,在朝中也没有什么人脉,那么她说的那些话又有几个人能够相信呢。”
对于朝中的那些官员们的做事方法方式,礼王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那些朝臣们,怎么可能用正眼去看这样的江湖人呢。
所以,礼王很是确定,东方不败一行人马,注定要在燕京蹉跎很久了。
再加上她在燕京又不认识什么人,到时候就算有什么话又能去对谁说呢。
以一个江湖人的身份,去告诉朝臣们自己这个王爷要谋反?到时候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一个江湖人的话。
等到东方不败搭上了有力人士,并且让他相信的时候。自己这边估计都举事了,到那个时候就算被皇帝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东方不败离开了黑木崖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礼王侧过身子,对任我行道。
任我行明白礼王所指何意。
“王爷的意思是,趁着东方不败不在黑木崖,我们在短时间内完全的拿下苗区。”
礼王转开目光,放在了戏台上。
“天予我,不取,乃自寻死也。”
任我行没有做声,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过我不想东方不败这一行人去燕京这么顺畅,希望他们多一些坎坷才好呀。”
礼王继续的打起了拍子,一字一句的对任我行说道。
“王爷还请放心,属下已经派遣去往嵩山,通知五岳剑派盟主左冷禅,让他在必经之路上伏击东方不败了。”
“左冷禅吗?”,礼王眼睛再次的眯了起来。“此人可否为我所用?”
对于左冷禅的名头,礼王还是听说过的。毕竟五岳剑派盟主的名头可是非常响亮的,再加上五岳剑派之中高手如云,要是投靠过来用于刺杀敌人的首脑,可谓是一股绝对有用的力量啊。
“左冷禅与庆亲王来往密切,看样子很难投靠我们。”
任我行将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报,全都对礼王说了出来。
“既然不是同路人,那么有机会的话就……”,礼王说到这里做了一个手势。
“属下明白,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任我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