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摸着下巴,“可我的感觉就是令堂应该是长期住在风水不好的情况下方造成的长期失眠,精神衰弱等症状。你回去后再仔细瞧瞧令堂住过的房间,先感觉下屋子里的气场再说。”
“是,弟子现在就回去仔细瞧瞧。”
凌阳又进入病房内看了病厌厌的老太太,对王绍谦道:“我那日送你的手串呢?戴在令堂手上吧,这手串经过我用灵力温养,又加持有念力,对身体虚弱的人犹有好处。”
“着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王绍谦一拍脑袋,赶紧取出手串来,给母亲戴上。
老太太睁着虚弱的眸子,说:“妈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戴这些做什么?”
“妈,你可别小瞧这手串。这可是师……这位先生特意送我的,戴上它对你的病情很有好处的。妈,你相信我,戴上后千万别取下来,啊。别看它普普通通,这可是真钱都买不到的。”
王老太太并不清楚自己儿子究竟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儿子是做大官的,权利很大。见儿子这么说,向来以儿子的话马首是瞻的她就不再反对了,乖乖地让儿子给她戴上。
王绍谦再一次嘱托母亲,手串千万别弄丢了。老太太打了个哈欠说:“我忽然感觉好困,我先睡一会儿呀。”然后就睡着了。
王绍谦傻了眼,看着老母亲的睡容半晌,欣喜地对凌阳道:“老祖宗,我妈居然睡着了。”
凌阳说:“令堂并没有生病,只是因长期处在不利于睡眠的环境当中。这会子远离不利环境,又有手串的护持,自然就好眠了。”
老太太并没有病,就是睡眠不好,长期无法入睡,人的精神如何能够好呢?自然就精神衰弱了。医学上的精神衰弱,在术士眼里,也就相当于灵魂虚弱。灵魂受到外界压制,影响可就广了。
老太太年纪又大了,灵魂本来就弱,再被外界影响,就更是弱上加弱。
沉香木手串上头有凌阳另持的念力,能够清神安脑,通俗点说就是有养魂之功效。只要魂魄健康了,人的精神气自然就好了。
老太太才刚戴上手串,灵魂就得到很好的滋养,自然就会安然入眠。
于是凌阳就说:“在未找到令堂精神虚弱的原因之前,手串千万不要取下来。”
王绍谦郑重点头,交代了媳妇好生照顾老太太后,与凌阳一道离开了病房。
而他们前脚刚走,谢旭东后脚就来到病房。在王绍谦夫人李代慧惊讶的目光下,谢旭东借口给老太太检查病情为由,给熟睡的老太太做了简单的检查,没有检查出什么病因来,暗自皱眉,忽然眼尖地看着老太太手腕上的串珠,就问李代慧:“怎么老太太也喜欢戴这手串?”
李代慧解释说:“是呢,我爱人见老太太病厌厌的,就把这手串戴在老太太手腕上。说戴上它对病情很有好处的。想不到刚才戴上手串不一会儿,老太太就睡着了。天可怜见的,老太太自从住在我家中,可是从未睡过一天好觉。先前也去过不少医院看过不少专家,连所谓的御医也请来看过,都无济于事,想不到戴上这手串就睡得这么香。还真是神了。”
对于丈夫所从事的职业,李代慧也是清楚的,而丈夫的本事李代慧也是知道的,只是苦于不好向示人诉说炫耀,忍得格外辛苦。
丈夫这枚手串与她与国家签定的保密文件并不冲突,李代慧就忍不
不冲突,李代慧就忍不住大肆夸赞一番了。
谢旭东目光紧紧锁在老太太的手腕上,执起老太太的手腕问:“居然这么神奇?我可以取下来瞧瞧吗?”
“那不成的,刚才我爱人可是特地交代过的,不许摘下来,所以真的很抱歉了。”
谢旭东只好放下老太太手,再一次看了眼手串,带着疑惑和震惊出了病房。
……
接到王绍谦的电话时,凌阳正与顾永浩打台球。
“老祖宗,可真让您说中了,我妈的屋子气场确实紊乱,我一个大男人进入屋子后都觉得心神不齐,真是该死,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电话里王绍谦语气很是自责。
凌阳一边用左脸与肩膀夹着手机,一边打球,说:“你呀……”
“都要怪我,我真是不孝。”因为身份不同寻常,所以王绍谦很少呆在家中,老母亲的房间他居然从没进去过,而老母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不良风水浸袭身子长达半年之久,这让他非常自责。
“只是老祖宗,弟子真的很奇怪,刚才弟子在屋子里仔细检查了,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冲煞之物呀。怎么房间内气场却乱成这样呢?”
因为一心二用,球并未打进去,惹来顾永浩的鄙夷。
凌阳也没在意他,坐在台球桌上,拿着手机道:“要乱也不可能只乱一个房间,而是整栋大楼或是整个屋子。现在只有你妈的屋子里出现问题,那就证明屋子里的煞器,或是屋外头有冲煞之物。打开窗户仔细瞧瞧屋外头。”
王绍谦专攻麻衣门杀伐之术,在风水方面的造诣并不深。只是身为术士,对气场的感应也是无比灵敏的。就算没法子解决,至少可以找出原因。
挂了电话后不久,王绍谦又打来电话,声音兴奋:“老祖宗,找到了,原来,正对着我老母亲房间的另一幢大楼里,不知何时架起了卫星信号接收器。那气场直冲我妈的房间,难怪我妈会有这么些反应。”
卫星信号接收仪器,肯定会产生强大的福射,如此强烈的波动,自然也会形成煞气。
再加上,王绍谦心里清楚,自己老母亲辛苦养育自己,也没少吃苦,身体比常人就要虚弱几分。加上年纪又大了,不中招才怪。
凌阳并不懂什么叫卫星接收器,但先前在龙泉山庄,凌方也是长年受这个侵拢身子日渐虚弱的。想来应该是有关联的。于是就说:“既然找到症结,那就好办。你打算如何解决?”
王绍谦搔搔脑袋:“老祖宗,攻伐之术弟子勉强还行,但这风水方面的事儿,怕就抓瞎了,还请老祖宗指点。”
“给你两种方案。”凌阳又用左夹与肩膀夹着手机,又打了一球,在如此刁钻的角度下,球当然没有进,可没把顾永浩得意死。
凌阳才不理会顾永浩的贼眉鼠眼,继续对着电话道:“一是给令堂换房间,不过治标不治本,第二种就是弄一件化煞的法器挂在屋子里,便可平安无事。”
“化煞的法器?这个,老祖宗,弟子在这方面可是外行呀,老祖宗,怕是还得麻烦您老人家了。”王绍谦不好意思地说。
凌阳说:“罢了,你空了来鲤龙山庄一趟吧。再给你一件法器就是了。”卫星信号接收器虽然会造成煞气波动,但所需法器并不需要太高级,他的弥须袋里就有不少能够化煞的法器,这些法器并不是很高级,但弃之又可惜,刚好可以拿出来做人情。
挂了电话,凌阳专心地打球,只是他虽然掌握了击球规则,耐何对于球杆的运用真心不熟练,球杆架在拇指上,却总是不听自己的指挥,然后就输得极惨。
“哈哈,我赢了,凌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输的人不但要请客吃饭,一会儿还要在帝豪大饭店外头对陌路生女子搭讪三次哦。”顾永浩拿着球杆,笑得无比得意。
认识凌阳到现在,这厮一直都是宠辱不惊的高冷风范,比自己还能装,所以实在想瞧他被人骂登徒子的其他模样。
凌阳却不甚服气,“有何好得意的,再来。”
“来就来,只是,输了的人可得兑现诺言哦。”
凌阳说:“放心,我不会赖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