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生送给我的, 说是她自己画的。”
王雅琴笑着说道。毛荷春一听也笑了,现在的孩子, 居然送符箓这东西, 估计就是画着玩儿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俞溪。
笑容就顿了一下。
“是哪个孩子?现在的孩子还学这个?这个毛笔字写得真好。”
王雅琴一听, 也仔细的看着这个折叠的很好的符箓, 眼睛就是一亮, 俞溪这孩子说这符箓是她自己画的,看来不会有错。这字迹一看就知道是她的。
“是俞溪。”
毛荷春的面色就是微微一变,顿时更加正色的去看王雅琴。“是俞溪这个孩子啊?”
她皱了皱眉头,见王雅琴分明就是一脸不信的样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提醒她。俞溪那个孩子可是有点真本事的……
她又觉得自己作为老师,跟同事说这个不太好,想了想也就作罢了。不过自己是不是也去找俞溪那个孩子买个平安符?
这段时间解决了小叔子的事情,毛荷春一开始是神清气爽的,但是她儿子给她打了一个电话,管家里借了五千块钱,毛荷春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
她儿子向来懂事不让人操心。
他们夫妇两人都是体制内的,所以只能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所以自然是把儿子放在心尖上面疼爱的。
不过钱国栋却从小懂事,几乎没什么让他们夫妇两人操心的,就因为这样,这个孩子却更加的惹人疼爱了。
不是说这五千块钱给的心疼,而是毛荷春心里多少是有些担心,儿子从来都是听话懂事的,平时生活也节俭,忽然之间拿了那么大的一笔钱也不知道做什么。
那孩子在电话里面说的含糊不清的,毛荷春心里难免就想着,儿子究竟拿这笔钱去做什么。
但是儿子去了燕京市读大学,他们夫妇两人赶过去也不那么现实。
所以这心里就更加不踏实了。当然这种踏实,更包含了害怕儿子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因此这还没安生几天,毛荷春心里就又开始犯嘀咕了,钱学文的意思就是她想太多了,儿子那么大了,况且他一向不让他们两人操心的。
那钱一定是正当的用途。
钱学文的心大,不认为儿子会出什么事情,就算是出什么事情,一般都是人家年轻的小姑娘,他儿子那么大一个人了,小伙子长得高高壮壮的能出什么事情?
反正钱学文是不信的。
对于丈夫的盲目相信,毛荷春十分的无奈,可是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好就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
不过被王雅琴这么一说,她又想起俞溪了。要不就找俞溪求个平安符,到邮局给儿子寄过去?
再顺便寄一点其他东西,把平安符夹在里面,应该也能寄出去……
这么想了,毛荷春就照做了。
“老师,您的意思是,您儿子管您要了五千块钱?”俞溪奇怪的看着毛荷春,毛荷春被她盯着看了一会儿,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说着又是一脸的期待。
“毛老师,恕我直言,您儿子遇到了一些麻烦,我想您还是亲自过去比较好。如果不尽快处理这件事情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平安符的确是需要的。”
从毛荷春的面相看来,子女宫发青,而她又只有一个儿子,那么她的儿子目前遇到了麻烦。
而且这麻烦怕是还不小。
如果她跟她爱人不尽快赶过去的话,他儿子这件事情恐怕会有点麻烦。从目前俞溪看来,应该是跟男女关系有关。
只是,这件事情毛荷春的儿子应该是无辜的。
不过单从毛荷春的面相来看,俞溪看的并不真切,要结合毛荷春的儿子的面相才能够知道。
但是毛荷春的儿子现在不在俞溪的面前……
俞溪想了想,眼中光芒微闪,就看到了一个高挑壮硕的青年面色难看的坐在医院里面,神情十分的颓丧,似乎还带着几分懊恼。
此时对面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两个大汉,“我妹妹现在怀孕了,你究竟打算怎么办?你小子,要是不负责,就要赔偿我妹妹的损失!”
……
俞溪唇角微动,没想到毛老师的儿子竟然遇到了仙人跳……这种事情若是处理不好可是很麻烦的。
特别是他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不过毛荷春一听俞溪这么说,顿时更加坐不住了,“你说什么?我儿子真的出事了?”
“是的。”俞溪郑重的点了点头,“老师,根据您的面相,您儿子这件事情应该跟女人有关,您还是跟您爱人尽快过去吧。钱财是小事,若是您的儿子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您后悔都来不及了。”
毛荷春这下是完全相信了。
连忙跟俞溪道谢,其他都来不及说,就立即转身准备走了。
“老师,您等一等,把这平安符带着。”
毛荷春立即就道了谢,转身就快步走了,就连跟俞溪说一声都忘记了。
回去之后,钱学文还不相信,但是架不住毛荷春的脾气。
再说这件事□□关唯一的儿子,钱学文是秉持着宁可信其有的原则的,夫妇两人各自跟学校请了假,就一起买了去燕京的火车票……
结果夫妇两人去找儿子的时候听说儿子已经好几天没回学校了,顿时大吃了一惊,问家里要了那么多钱,还好几天没回学校了,肯定没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