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那圣物上的阵法一瞬间如同演化天地,如同宇宙自然在运转,那任杰身体内瞬间爆发出来的威势,却将其一切都控制住,轰然间压制住,让那圣物内爆发出来疯狂、带着无穷奥妙运转的阵法变化戛然而止。
是他,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是他?
江镇的猛的看向任杰,像是看怪物一般,完全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但刚刚那股威势,明明从任杰身上爆发,而且终于感受到了,跟刚刚彻底整合整个核心阵法空间,整合西北大营所有阵法的那股恐怖的神魂之力的存在,但这怎么可能……
“靠,好险”任杰此刻却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刚刚真的好险,如果单凭自己的神魂之力跟对阵法的了解,在那碎石内的阵法封禁之下,真不知道多久能出来,而外边现在情况这么危急,自己如果被困在这里,那可就麻烦了。
此时,任杰也感觉到有些后怕,同时也更加震惊这碎石的来历。
明显江镇布置西北大营阵法中,有众多这个碎石内阵法的痕迹,但他只是在外围了解的皮毛,可显然他之前一直留恋的是这个,想来这个应该就是自己父亲留下来的东西。
奇怪了,齐天那的石碑完好无损,但这个石碑不论是材料还是内部阵法,那种感觉跟境界都有之前自己在齐天被镇压的石碑上感受的力量。
这让任杰倍感奇怪,同时也转头看向了江镇,现在江镇想走任杰都不能让他走了,之前没清楚怎么回事,但现在他可不能冒险,齐天的事情关系重大,跟齐天石碑有关系的东西更加非同一般,更何况这还跟自己老爹失踪有关系。刚刚那个江悟真说的话,他自以为是的恨任杰本来不在意,但现在却不能让他出去,否则消息泄露,真让有心人知道这个东西存在,绝对会引来灾祸的。
“江宗主,得罪了。”任杰说着,突然一抬手,瞬间凌空直接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江悟真摄拿。
“啊,你想于什么……”江悟真惊呼一声,想运转法力抵抗,但任杰在摄拿他的同时,法力已经瞬间压迫,再次封禁住他的力量。对于他这种自以为是,没经历过什么战斗,空有一点点实力的家伙,任杰真的是手到擒来。
“任家主,手下留情……”一看到任杰出手,江镇大吃一惊,想拦阻却想到任杰的强势跟厉害,只能开口求着。
“嘭”任杰直接一抬手,将这江悟真扔到了院子中,瞬间双手变幻,神魂之力运转,周围的阵法在他的控制之下,快速变换、凝聚,眨眼间就将江悟真封在一个小院子之中。
“江宗主,祸从口出,我先不杀他,关他三年,如果三年后还不知悔改,谁也保不了他,而且咱们也得好好谈谈……”这个江悟真显然是阵宗除了江镇之外,唯一知道那碎石存在的人,从刚刚这些人反应任杰就能看出来。其他人都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江悟真却很清楚,江镇更加清楚,此刻任杰已经不可能再放他走。
至少,目前不能放他走,但江镇将他看得很重要,任杰也就没直接杀了他,关住他的同时也想跟江镇聊聊,因为现在他连江镇也不能放了,否则真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但麻烦的是,如果只是江悟真这家伙,杀了他也就无所谓了,但江镇任杰还真没办法杀,想了想去就让这江悟真捡便宜了,暂时将他封在院子里,任杰顺便想跟江镇好好谈谈。
江镇是必须要留下来了,至少在自己弄清楚碎石或者自己老爹失踪事情之前,不能让他们随意离开,只是方法……
就在任杰衡量如何跟江镇说,是强留还是怎样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胸口微微一震。
“嗡咔嚓”就在此时,任杰突然感觉到胸口含有丹妙本命气息的玉佩突然震动,随后竟然出现碎裂裂痕。
不好
任杰顿知不好,抬手掏出胸口那块含有丹妙本命气息的玉佩,看着上边碎裂的一些裂痕,还有微弱的气息。
这是丹妙出现危机,被重创要不行时候才会有的现象,而且此刻任杰也终于清晰感受到,距离这里几万里外快速移动的丹妙气息。之前隐约的感受到,但因为丹妙在东荒,玉京城跟其他一些地方藏了含有她气息的灵玉,让任杰之前一直扑空,这次任杰虽然也打算去看看,但也没报太大希望。
加上西北战场这边从他到来就一直没消停,也没空出时间来,而此刻这玉佩上的情况明显说明了一件事情,这次跟之前不同……
“轰隆……嗖嗖嗖……”任杰身形瞬间一步已经跨出,直接冲出这核心阵法空间,但同时他的神魂之力控制之下,周围灵气迅速的凝聚,快速形成不同的阵法旋转,围绕在了江镇跟整个阵宗人的空间。
“江宗主,如果你们能破得了这个阵,主动权在你手中,你想怎样都可以,包括带那个被本家主封起来被你惯坏的家伙,如果不行的话,那等本家主回来之后,咱们就要好好谈谈了。”任杰的人已经离开,第一时间冲出去,但声音却在江镇脑海响起,同时也运用神魂之力控制着周围灵气,凝聚成阵法将江镇他们困在其中。
“神魂显形,神魂凝阵……真的是他做的,刚刚也是他………”此时,听着任杰的话,看着周围被任杰神魂之力控制,形成围绕在他们周围的阵法,虽然他知道这些阵法威力不大,但能用神魂之力做到这一步,那只有至高无上,法神境才能啊,他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江镇像是失去神魂一般,只剩下躯壳了,因为这震撼太大了。
真的是任杰,刚刚并不是有什么顶级阵法宗师,甚至传说中超越宗师的存在隐藏,而就是站在自己面前的任杰做的,他才多大年纪,这怎么可能
可偏偏,现在任杰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这在他看来不可能的事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