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跪在她腿间,花锦看着比他小了那么多,纵然此刻四肢大张,依旧瞧着还很生嫩,他与她比起来,跟巨兽无异。
高堰不肯放过她,吸吮舔着她的肉花儿,非让她哆嗦身子泻了两回才罢休。
“王爷,妾身脚不舒服……您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颊边髯须被小妇人流出的蜜液给浸湿,高堰沉着脸道,“上次要不是本王寻你,你不知道逃哪儿去了。”
“妾身说脚上的……鞭子……啊!王爷……”
高堰抬起身,攫着她的屁股跪在床间,憋闷好些日子的硕物不由分说撑开蚌肉,狠狠捅了进去。
花锦小穴内很湿润,但她有日子没吃过他,又是以这样怪异的姿势,猛地来了这么一下,她受不住尖叫出声。
可陇西王快慰着呢,黝黑粗壮的阳物撑开穴口,直往里面捅进,塞得一点儿都没留在外面才罢休。
娇嫩粉白的口子张开,咬着明显不合尺寸的阴茎。
小妇人那处没多少耻毛,本来指尖大的口子被撑到极限,薄薄肌肤下能清楚地瞧见数道血丝。
“王爷,妾身……”
高堰一手覆着她胸前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形状,一手掐着她的腰肢,不停地往她身上撞。
小妇人让他一下又一下抵着,肉棒退出小半截再次挤入,硬铁般的棍子连带下面两颗沉甸甸的肉球拍击着。
花锦怀疑这人是不是把自己那堆黑乎乎的毛发都给塞到她穴肉里了,不然她身下怎么会又疼又痒,她手往穴肉处摸,娇喘着道:“王爷,妾身想抱您,够不着。”
屋里炭火足,高堰铜色的肌肤湿了一身汗,胯下动作一直没停,听到她的话猛地插顶进去:“要抱我作甚?”
突兀的撞击使得花锦骤然绷直了脊背,小妇人颤着身子又泄了一波。
他浑身的劲儿都往她腿间了,撞得花锦大腿内侧酸痛,她整个人还处于高潮尚未疲软,迷迷糊糊地唤:“王爷,王爷,你松开鞭子,妾身想抱。”
高堰明知道她说的是谎话,却还是忍不住按她的话去做。
花锦脚腕都让鞭子给勒红了,高堰给她松开,还是于心不忍,举着替她揉搓了几下,但他这掌心,差点把她皮给磨破。
“妾身疼……”
高堰根本没从她甬道里挪开,尚未射精硬邦邦的硕物还在她穴里埋着,花锦的腿被他放到床上,男人宽厚的身躯顺势伏低下去。
“不是要抱么?”男人不停手,肉棒来回捣弄着同个地方,柔嫩的蚌肉经不住,已红肿成馒头样,穴口周围湿漉漉的。
花锦腿毫无力气瘫软着,她伸手搂着他的颈。
陇西王喜欢亲她,压在她身上,边肏着边啃她的脸,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大半力道都落在她腿心。
“王爷。”
她不知道晚膳偷吃了什么花蜜,嘴里也是甜的,招得男人吃大了胃口,怎么都不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