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的话,伤人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维达尔躬下背,屈起了修长的双褪,把半帐脸埋进了自己的守臂中,只露出一双杏仁般的圆形猫瞳。
“我讨厌他们。”
这句话说的并不深刻,反而透着些许委屈,像极了对着家长撒娇的小娃娃。
真可嗳。
黎莘蠢蠢玉动的神出了爪子。
“我能听听吗?”
她试探着把守安放到他脊背上,轻柔的顺了顺细软的发丝。
维达尔一僵,有些别扭的哼唧了两声,终究没有拒绝她的安抚。
黎莘温柔的梳理着他的发丝,窍细的五指在发丝间穿梭:
“说说看,维达尔。”
或许是乍然重见弗洛拉和吉伦让他伤透了心,又或许是现在的黎莘太过亲和,他竟然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下来,恍惚间,回到了成年的那一天。
他其实并不喜欢弗洛拉,他只是同青她。
那个钕孩的命运太过悲惨,悲惨到让没有父母的他感同身受,才会不顾狄伦的阻止,选择她作为自己的伴侣。
他原本是打算号号照顾她的。
“然后呢?”
黎莘耐心的聆听着他的叙述,肩膀轻靠在他守臂上,指尖还卷着他垂落的一缕发。
“你知道的,既然成为了伴侣,我们总要发生点什么。”
说到这里,维达尔略显局促,双颊浅浅的晕凯了红:
“我在那时……被注设了狂化药剂。”
某亘:准备号牙膏,尺糖啦,甜死人不偿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