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终极笔记 洛溪笔谈 2861 字 21天前

这店看着不大,百十平米的店面中,大大小小还都放有不少的东西,不过一圈转下来,都是赝品,还没中间这张八仙桌值钱,看来这老孟是个黑主,平时没少干坑骗的营生,从中肯定捞了不少油水。

胖子多年的经验也能看出一些门道,低声对我说:“张墓,整个店里最值钱的就是这个?”胖子指指屁股低的红木八仙桌和凳椅。

“这家伙够黑的,表面上还装的像个实在买卖人。”

“我靠,这他娘的比我还黑啊。”胖子也受不了了,瞪着眼吐槽。

老孟把茶沏好,端了了上来,绝对是一壶好茶,放在桌上就能闻到茶香四溢,“小东家,早上要喝清茶,一壶上等的碧螺春,解解疲气。”

还真是茶不观色,面不该颜,老孟依然是那副秉性,我招呼老孟过来坐,“老孟,也不跟你绕弯子,我来是找你问点事情。”

“小东家要问什么事情,我清楚,但凡我知道的,肯定告诉你。”老孟爽快的答应。

“我二叔和你说过些什么?老实交代。”我开门见山说道。

老孟顿了顿,“二爷走的时候说,等你走后三天,去黄河毛乌段流域上找你,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就只是让你接应我?没有其他的嘱咐?”我疑惑问。

老孟端起茶水喝了口,“小东家,还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麻溜的说,什么事情。”

“二爷这次有点怪,前后很着急,平时的二爷是个深谋远虑的人,办事着急的程度不像是二爷,带了一队人,交代几句话直接就走了。”

“你的意思是二叔很反常?”

老孟点头,我越发好奇二叔此行的目的,也许红花会可能知道些什么。

“那二叔他回来过吗?”

“没有,难道二爷没回来吗?”老孟好奇问。

“我找不到二叔去了哪里。”

胖子品着茶,插了一嘴,“二爷的本事,该出现时,自然会现身。”

我想也是,二叔多少年来,摸爬滚打,什么风雨没见过,经常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定是有什么其他不可见人的目的。

“小东家?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摇头表示没有,胖子说道:“老孟,给你看几样东西。”

胖子从他的包里拿出两件玉器,给老孟看,“这可是从底下带回来的,这个数怎么样。”胖子伸出一个巴掌。

老孟看着玉器,“胖爷,东西是好东西,价钱是不是高了。”

“物以稀为贵,懂不。”

……

胖子在调侃这个黑商,他想从老孟这里捞一笔,我无心他俩的争斗,出门透口气。

这次的事情让我显得心事重重,不知是二叔的缘故还是之中隐藏的秘密,我总觉得不太好,有多少事情又是我不知道的,不觉中,我已无法自拔,所有事情都必须等到回了太原再说。

胖子让老孟四万买了他的一件玉器,实际价值也就是一两万,胖子的手段还是可以,说是替天行道,老孟这样的人,也不容易,差不多就行了,我让胖子及时收手,再卖几件就有些过分了,不是这么句古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我对事情的背后越来越感兴趣,联系了大明和吴力,尽快赶回太原,

第60章 平凡世界

当天,租了车从驼城回到太原,胖子带了不少的东西,为了不引起其他的麻烦,我们直接从高速回去。

大明说回去后,会安排我见他们老板,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红花会的信息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得多,至于这个老板又是什么人,我也很期待。

傍晚分道扬镳后,我回了家中,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这次真的有些凶险,谁都没想到鬼族神殿之下还有另一番天地,几次命悬一线。

起来后,我先去看了我妈,顺便找我爸问问二叔的去向,我爸是个爱好文墨之人,正好赶上他在练字,“爸,最近有二叔的动静吗?”

我爸回答:“打听这个干什么?他的事,你最好还是不要掺和。”

“他在底下失踪了。”我小心翼翼说着。

“告诉过他多少遍,他还是去了,怎么?你也去了?”

我轻轻点头,我爸大怒,“你个臭小子,不要命了。”笔上的字也写出了外边。

“我发现有好多事情不明白,爸,你知道些什么?”

“这件事,以后你离的远点,别多问,听到没有?”我爸的表情好像想起什么事,他也是知情的,他们所说的事情肯定和我爷爷有关,难道全家就我不知道?

我知乎一声就离开了,去了南宫的店里,把爷爷的笔记也一同带了过来,看看能不能有些什么线索。

胖子的店铺大门禁闭,不用说也知道,胖子去出货了,我就在店中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翻阅笔记。

“天空如龙虎呼啸,沙尘四起,在地面上看到了夏国龙雀,目的地就在前方,离李置生又近了一步,他的布局几近完美。”

“三天了,我不清楚眼前的景象是不是海市蜃楼,信念是支撑我们下去的唯一动力,到了第四天,那个奇怪的人又一次出现了。”

“千年的秘密会藏在何处,李置生为何不在夏国,此行我们都身受诅咒,会变得如何,心中没底。”

笔记许多的章节无法对应,只有提到的关键人物,才能知道写的是什么。我找到了几段关于李置生的描述,现在我终于知道他是谁了,这应该是爷爷当年去宁夏的那次考古活动所记载,他们一行人受到诅咒,会和李置生的诅咒有关系吗?这么看来,宁夏的那次考古活动至关重要,我手中的资料只有一本看不懂的笔记,还有些许看不懂的地图,发生在四十多年前的民间考古活动,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还有待查验,我手中的三枚玉片也不知会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