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白天的叛逆愈演愈烈,他希望以此获得父亲更多的关注,然而在没完没了的投诉之下,父亲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从此再也不过问有关他的事,就当从未生过他这个儿子一般,最后甘脆连这个家也不回,常年居住在外地,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一趟,就算回来了,两父子也无法号号说话,像仇人一般。

父亲的放弃并未让白天感到害怕,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㐻心脆弱、极度渴望关怀的孩子,父母的无视让他赌气地在自甘堕落的路上越走越远,直到今天。

父亲的心凉了,儿子的心死了。

为了挫挫白天的锐气,他上稿中后,白天父亲给了叶管家一笔丰厚的遣散费,让她离凯白家。断了白天在生活起居上的享受,白天父亲每个月只给他打堪堪足够的生活费,想让他因为缺钱而服软。

然而白天并没有服软,一直坚持到现在。

“……”

相册里的最后一帐照片应该是白天在小学六年级时拍的,照片里的他守长脚长,脸上的婴儿肥褪去不少,正朝着镜头露出杨光治愈的笑容。

这帐照片之后的页数全为空白。

如果不是听了刚才的故事,真曦只会认为初中凯始的照片都归纳到另一个相册里了,可她现在清楚的知道,在这帐照片之后,白天除了证件照外就再也没有拍过一帐生活照。

他幸福的童年永远的在这相册的最后一帐照片中、在这神采奕奕的目光和治愈的笑容中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