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白姳敲打着他的手停了下来,她怔愣着抬起头,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疑问道:“爹?”
沉文休摸了摸她的脑袋,“对,我是你爹。”
“爹,你有看到阿卿吗?”沉白姳问。
沉文休摇了摇头,说:“府里就只剩下玉儿还活着,你口中所说的阿卿,估计也没了性命吧。”
府里就只剩下玉儿还活着?那就意味着,娘也死了......
“那娘呢?我娘呢?!”沉白姳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她不信,娘不可能死的......
“姳儿,对不起,爹来晚了,你娘她......”被土匪给侮辱了。
但是这句话,沉文休说不出口。
“呜呜呜,娘,阿卿......”沉白姳揪着沉文休的衣领,哭了好一阵子,像是要把这几天的害怕和委屈都哭出来。
沉文休不说话,只是把她抱在怀里,将她从天津卫带走了。
也是在那天,沉白姳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是沉军长的女儿,而她爹是南方最大的军阀头子,当初她娘和他爹相爱并有了她,但是当时的局面还很混乱,她娘为了保护她不受沉文休政敌的迫害,只能一个人带着她回了天津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