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病倒了。”顾解兴说着有些解气的样子,“还真是将那个孩子留家里了,现在一大家子女人,就只有两个不懂事的男丁撑着,要不了几年,也就败了!”
顾若离就看了眼顾解兴,没有说话。
顾解兴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终于言归正传:“那个……我今天来其实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要是去京城开一间时珍堂,你觉得可行得通?”
“四叔祖要是有本金当然可以去。”顾若离道,“只是京城不同于别处,竞争也要激烈许多,您想好了,我没有意见。”
这话说了,等于没有说啊,顾解兴喝着茶满脸的尴尬,他来问,就是想说,我要去京城开要药铺,你帮着打点一下。
可是他也知道顾若离不待见他,想了想,顾解兴决定去找顾解福来。
顾若离似乎就他一个人给点脸色,其他人一概不搭理,说不是亲戚还真就不是亲戚了。
“顾大夫。”说着话,外头来了病人,顾若离迎了过去,道,“请坐。您那里不舒服。”
“我也没事了。”顾解兴起身自顾自的道,“你忙你的吧,不用送。”
顾若离头也未回。
顾解兴灰溜溜的走了。
“我这几日嗓子疼。”病者干咳了两声,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风寒还是因为前几天吃了辣的缘故。”
顾若离颔首,道:“你张开喉咙我看看。”病者就张嘴给她看,顾若离看了半天也看不清,就去点了灯过来照着,她放了灯拿了只筷子来压住对方舌头,这才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