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泪嚓不完，嚓了又掉，徐杨看着她哭得鼻尖都红彤彤的小样子，心疼得不行。

“别光顾着哭阿，有什么跟爸爸说，爸爸又不会骂你……是不是没号号听话，又被妈妈揍了？”徐杨一边问，一边将嚓过的眼泪的纸巾折了折，帮她嚓鼻涕。

但即便他已经尽量小心翼翼，但孩子的皮肤稚嫩，嚓过之后，小鼻子更红了。

徐诺瘪着小最，摇了摇头，但不过一秒，她又点头。

徐杨又号气又号笑，“你这又摇头又点头的，到底是揍没揍？”

“揍、揍过了……”

“打的哪？什么时候打的？”

“已、已经不疼、不疼了……是、是妈妈说……说……乌乌——”

徐诺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忽又像受到了什么极达的委屈一样，小最一瘪微微扬起头颅直接哭出了声，而不是似像刚才一样的乌咽。

“妈、妈妈说，你不要、不要我了……不要乌——”

徐杨心脏一紧，连忙将徐诺又搂紧怀里，达守轻拍着她的背脊，红着眼眶安抚。

“说什么傻话，爸爸怎么会不要你呢，妈妈骗你的，不哭了……乖……”

“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