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彼此尴尬,他不是应该顺着她把黑锅背在石板的身上才对吗?可他偏偏要把事情揭穿,到底是太老实,还是太不老实?
“萧六郎。”墨九微眯着眼,凑近盯着他,“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我不说谎话。”萧乾眸色清冷,干净得不含一丝杂质,又深邃得仿佛无人可以琢磨,“从不。”
“呵呵。”墨九翻个白眼,“你莫要以为我对你有什么……还是那句话,在我眼里,你比起旁人来,真不算优秀。”
墨九不相信他听不来弦外之音,可他没有表态,甚至都没有反驳,她又一次无趣了,看着湿透的衣裳,想到苦逼的遭遇,她瞪着天,懒洋洋道:“亲,死前给我来一桌好菜,来一壶梨觞,可好?”
萧乾好笑地看着她,“梨觞就这般吸引你?”
萧乾认真点头,“梨觞是好酒。”
萧乾面色微暗,“梨觞是好酒,又并非好酒。”
这话有点意思了,墨九兴致勃勃地看他,“说重点。”
他说:“萧氏家酿传承数百年,可梨觞却只得一窖,你可知为何?”
这事墨九曾听东寂提过,却不知原委。
在这样一个月朗风轻的“渡劫”之夜,说故事再好不过了。她眼睛眨巴眨巴着,“说来听听!”
萧乾瞥她一眼,“我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