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滨城小脸一红,急忙钻进被窝里,“我才没有,我还小,才不会献殷勤。”
弈木渊见此反应,笑声朗朗,“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有,说,是谁家的小闺女?”
鸿滨城在被窝里滚了几圈,反应有些激动,“没有没有,才没有,我还小呢。”
弈木渊还是第一见鸿滨城害羞,两手伸进被窝将他抱出来,笑道:“你看起来不像没有的样子,说不说?不说我可得严刑逼供了。”
弈木渊说着轻轻的在鸿滨城的两腰侧挠了挠,鸿滨城哈哈大笑,却没有办法动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啊哈哈——叔叔不要挠了,我真的没有,我只是看别人学来的而已。”
“别想糊弄我,分明是你自己的经验之谈,小小年纪就这么多心思,长大还得了,告诉叔叔,叔叔给你保密。”
“哈哈哈——不要——好痒啊——”
鸿滨城实在受不了弈木渊的“严刑”,只好招了,他准备说时正好有人敲门,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女音,推门的那一瞬间弈木渊一闪不见。
鸿善纯一进来就看见鸿滨城在榻上笑个不停她受其感染也展露笑颜,“城儿这么晚了你在笑什么呢?”
鸿滨城笑的眼角挂着泪花,见鸿善纯到来才扶着腰起身,“娘亲我没事,我想到以前好笑的事,一时没忍住。”
“傻孩子。”鸿善纯眼里含笑的摇头,宠溺的拍了拍鸿滨城的额头。
这张笑脸是她莫大的欣慰,这笑说明何家的伤害以及对赵婉莲的恨意已经淡化,那颗受伤的小心灵也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