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

阿莉达突然开口喊了他的名字，克拉克低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吗？阿莉达。”

“ah……”阿莉达沉吟了一下，从克拉克的怀里坐了起来，然后转身盘腿面对着他，开口道，“一直都没有好好地问问你，你最近怎么样？”

复仇者联盟有了阿莉达的帮忙，也免不了被人喷，更何况是克拉克？

此时克拉克虽然穿着平时小记者打扮的衣服，但是却没有戴着黑框眼镜，整个人看起来不像平时那般老土普通，原本明亮如小鹿斑比似的湿漉漉蓝眼睛却染上了几分郁色。

阿莉达一直都很喜欢克拉克的蓝眼睛，或者说她认识那么多人当中，大部分都是蓝眼睛的，布鲁斯的忧郁，查尔斯的温柔，里瑟的深情，史蒂夫的坚毅等等，而克拉克的蓝眼睛对阿莉达来说，就跟小鹿斑比那水汪汪的眼睛似的，漂亮又明润。

然而此时这双漂亮的蓝眼睛却少了几分往日里的光泽。

说实在话，看到克拉克这个样子，阿莉达一点都不意外，毕竟他平时看起来确实是挺傻白甜的，大概跟（养）父母对他的教育和生长环境有关？但是上次她从大都会离开时，克拉克对她的反应就可以证明了这个男人只是看起来，愿意表现得傻白甜而已，一旦受到什么外界刺激的话，黑化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阿莉达看着眼前的克拉克，她不怎么会安慰人，想了一下，她就道：“亲爱的，你知道我上次来哥谭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阿莉达岔开话题，克拉克有些发愣，却还是扭头看着她，体贴地问了一句：“遇到了什么？”

阿莉达：……等等，好像找错话题了，她上次来哥谭不就是为了帮卢瑟去布鲁斯的韦恩庄园偷取氪石（让卢瑟去对付克拉克）吗？

但是话题的头都起了，阿莉达也不好又转移话题，她摸了摸鼻子，开口道：“ah，上次我来哥谭是因为答应了卢瑟帮他去布鲁斯那儿将氪石偷到手的。”

果不其然，阿莉达才刚说完，就看到克拉克用一种特别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咳咳。”阿莉达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我那时候不是不知道氪石是用来对付你的嘛。”

解释了一下之后，阿莉达就迅速地装作若无其事地将话题继续下去，“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因为氪石的事情，我跟布鲁斯，唔，也就是蝙蝠仔扯上了关系，你跟他接触过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我的能力，就怀疑小蝙蝠仔他们的来历，于是我在哥谭那么多天，就被他各种怀疑了那么多天。”

“布鲁斯这个人吧，性格有时候确实是挺让人讨厌的，总是疑神疑鬼，就像是得了什么被害妄想症似的，天知道要不是我脾气好的话，他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到哪片海去被喂鲨鱼了好吗？”

阿莉达发现，自己好像一说布鲁斯的坏话，克拉克看起来就没有那么忧郁了，虽然他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从他的眉宇眼梢间还是能够看得出，他挺赞同她对布鲁西宝贝的吐槽的。

不过……

听到阿莉达说到最后，克拉克忍了一下，没忍住，开口问道：“阿莉达，你真的是因为脾气好所以才容忍布鲁斯.韦恩的吗？”

“嗯？”

没想到克拉克抓住的重点是这个，阿莉达微微挑了挑眉头，然后语气带着几分威胁性地问道，“难道克拉克你觉得我脾气不好吗？”

阿莉达发誓，对长得好看的人，她脾气一向是很好的好吗？特别是长得好看又性格好的人，她就更加好说话了。

“不是。”说实在话，阿莉达除了喜欢时不时地撩他，把他撩得面红耳赤这个“坏毛病”之外，在别的地方她还真的是没有话说。

只是克拉克想知道的是，既然阿莉达自己也认为布鲁斯的性格有时候是真的挺让人讨厌的，那她为什么还会和他在一起呢？

阿莉达：……因为脸啊=w=蝙蝠仔的性格确实是挺坏的，但是布鲁西宝贝还是很美味的好吗？

“亲爱的。”阿莉达伸手握住了克拉克的手，然后跟他说，“不能用一个人的性格来评判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像我，你觉得我性格好，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像布鲁斯，他某些性格确实是让人不喜欢，行事手段有时候你并不认同，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是在做好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