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自他成立汽车制造集团后,当年就直接给万世带来了利润增长,之后几年,年年攀升。而他就此被称为“万世神话”。
年时间,他建起了属于他的商业帝国,在巴城乃至全国都有着呼风唤雨的能力。
这是一个富有实力和皮囊的男人,被人称之为巴城第一少,当之无愧。
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是一个绅士,脸上总挂着优雅的微笑。
可他更是一个凉薄的男人,可以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婚姻。然后,在婚内,堂而皇之的在外养人,玩着圈内人都爱玩的游戏,而将自己的合法妻子,放逐,冷置,漠视……
另外,有一点,宁敏觉得奇怪:
这样一个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独独和韩婧梆在了一起?
万世集团的股份,对于寻常人来,得之,代表的那是泼天的富贵,从此一脚踩进青云里,但是,对于一个本身就已被称之为传奇的男人来说,多那点股份,最多只是锦上添花,加快他问鼎集团总裁位置的步伐。但他为此所要付出的却是婚姻这样一个代价。
难道在他眼里,婚姻远远比不上手捏权柄来得更为重要吗?
也许是!
她盯着镜子,脑海里浮现了旧事:毕竟每个人的价值观都是截然不同的。
宁敏擦干脸,走出洗手间时,一股烟味钻进了她的鼻子,出于一种本能反能,她目光一凛,自然而然的露出戒备之色。
房间内多出了一个男人:佟庭烽。这个男人双脚叠交,斜斜靠在卧室内一沙发上,茶几上的烟灰缸内,余烟轻袅。
这一刻,他正用一种深沉的眼神研究她。
“你怎么进来的?”
佟庭烽扯了扯唇角:
“为什么不能进来?我是这房间的男主人!”
的确!
而他下一句话差点令她惊跳起来:
“我来是有事要跟你说:爷爷让我打今天起搬进这里住!”
“不行!绝对不行!”
宁敏满口拒绝,等话出了口,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太过激烈,语快的令他眯起了眼……这个男人眯眼的时候,显得特别特别的危险。
她缓了缓口气,才又问:
“爷爷真这么说?”
“嗯,爷爷已经下了最后通谍。昨晚上回来的时候,把我训了一顿。”
昨夜,他在宴会上陪爷爷到了最后,回来之后,爷爷把他叫了去,沉着脸责问他:
“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小子不是让人送出国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毕躬毕敬的站着回道:“这事,我会去查清楚的!”
后来,爷爷又叨唠了很多话,最后只总结成一句:“你和婧婧再不能这么不冷不热的处着了。更不能让他们旧情复燃。佟家丢不起这个脸。这样子吧,打明天个起,你回房睡……夫妻俩睡一个被窝,才有感情……”
当时,他没有反驳。
他觉得他是该来和她谈谈的,昨天回来的晚,只听**说:少奶奶冰敷了一下脸就睡了。他没有去扰她。他们都需要时间沉淀。
今天是周三,他有一整天的行程要赶,可他还是让陈祟挤出了一些时间,打算和自己这个不太听话的太太好好聊一聊。
吃过早饭后,他就回了楼,见她房门还是紧闭,就找了钥匙开门走进了这一间已经有五年多没踏进来的房间,一进来,就被一股淡淡的香被萦绕。
他记得这香,昨天,她身上就有这样一种香,很淡雅悠长。他在房里点了一根烟,等抽完了,才看到那紧闭的洗水间门打开了,一个浑身满刺的女人,从里头走了出来……嗯,什么时候起,他成了洪水猛兽?
“所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宁敏听出来,这男人,是来找她算账的。
她摸了摸手臂,身上还穿着真丝睡衣……韩婧的衣柜内满是一些挂着吊脾的新衣服……还好是没穿过的,否则她就得想法子另买。在生活上,她有洁癖。任何东西都不愿共享,可惜人命不如天算,老天爷偏偏非要冒名韩婧,共享她的“丈夫”。
此刻,她有点衣裳不整,而他穿的整整齐齐,怎么看怎么拐扭,好像很不合适对话。
“你觉得我应不应该问罪?丢我的脸,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他淡淡瞅着这个刚刚洗完脸的女人,腮膀子上的手印子很明显,红的厉害。
好吧,有钱男人出去玩,那叫逢场做戏;太太在外交男朋友,那叫戴绿帽子……但凡是事业成功的男人,都没法忍受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