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我说要就是要。
后勤支知:妈呀,大变活人!不对,是返老还童,秒速的!这简直……太太太无耻了~
傅逸:这个疤脸到底是少年还是小孩子?
暗中盯梢的人赶紧记下来:那个叫阿蒙的疤脸少年能变身,关键是能量。
阿蒙张开手臂,冷漠脸:“抱。”
贺蠢蠢被变小的师父萌得一哆嗦,立刻弯腰把他抱了起来,还忍不住蹭了蹭他的小脸蛋。哎呀我的妈,还是这样的师父可爱。
阿蒙竟然忍住没有拍开他,还伸手主动搂住他的脖子。
后勤支知非常勤快地上前弯腰捡起小阿蒙掉在地上的拖鞋。
傅逸咳嗽一声,“贺十一,我们能谈谈吗?”
贺蠢蠢一脸不愉快,“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有事能不能明天谈,我们想休息了。”
傅逸盯着他的脸,直接问:“你认识贺椿吗?”
贺蠢蠢:“他是谁?”
傅逸:“你也姓贺,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贺蠢蠢:“你不会想告诉我,那个叫贺椿的就是我爹吧?”
傅逸:妈蛋!你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别以为换了一张更年轻的皮子我就认不出你,你这王八蛋就算烧成灰我也认识!
“对,我就是这么猜的。你和他很像,非常像,不管他是不是你父亲,你们之间一定有血缘关系。”他傅逸是那么好打发的吗?
贺蠢蠢:这王八蛋果然不是玩意!第一天见面就上赶着给我添堵。妈的,还是要揍死他,绝不能放过。
现在这栋建筑里的所有人大概都知道傅逸找他的事了。没见两头过来的人见情况不对又退回去了吗?还有人特地过来绕一圈再离开。
傅逸这阴险的混蛋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冷静?以前他可不会做出这么引人注目的事情。
不过在他看到傅逸后,他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摸摸自己的脸,这张脸好像与他原来那张脸有七八分像,不知是巧合,还是相由心生。很可能这具身体里装了他这个灵魂,所以原本只有四五分像的面貌加上后天气质等缘故,就变得特别像。
由这张脸,由傅逸,再加上他特意露出的一些破绽,相信上面会很快找到贺家人头上,他从来都知道国家机器的力量有多可怕。
如果没有傅逸,他会暗中找上贺家,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就算国家察觉也没什么,他和贺家没有血缘关系,最多也只能得出一个长得像纯属巧合的结论。
可看到傅逸后,他不得不做二手准备。在傅逸知道他还活着后,让国家知道他和贺家有关系,反而对贺家更有利,起码在他没有彻底解决傅逸和其父亲的能量之前,国家一定会主动出面帮他保护贺家。而傅逸和其父亲的力量在有国家盯梢的时候,想来就算想对贺家下手也要多考虑一番。
之后等他彻底解决傅逸一家,以后他哪怕离开地球,只要他留下以后会再回来的明确消息,相信地球上应该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会特意去找贺家人麻烦。
而现在,事实告诉他,他的二手准备没错,姓傅的还是这么混球!有傅逸插手,就算他和贺家没有血缘关系……姓傅的才不会管这点,他只要自己确认贺十一就是贺椿,就足够他拿贺家对他做筏子。
嗯,还是要灭了这混球和他爹,他贺家才会得到真正的安全。
贺椿想得很多,但时间才过去一两秒。
傅逸看他抱着那个小疤脸不放,带着一点命令的口吻道:“我想单独和你谈谈,就我们两个。”
去你妈的!贺椿很想答应他,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狠揍一顿。但是……他师父真的把他的脖子搂得好紧,直觉告诉他,如果他敢在这时把他师父放下,他脖子以上的器官也别想要了。
看来阿蒙也很喜欢八卦呢。贺蠢蠢天真的想。
阿蒙单手搂着蠢徒弟的脖子,侧头看着对面的傅渣,慢慢、慢慢地把自己的脸贴到了蠢徒弟的脸边,另一只空着的手也围上了蠢徒弟的脖子。
觉得还差点什么,阿蒙想到蠢徒弟的坏习惯,便张嘴在少年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贺蠢蠢:完!师父病情加重了。难道是他太靠近那枚被他弃之不要的垃圾心脏,进而被傅逸给影响了吗?师父,你不能在关键时刻这么不靠谱啊!
傅逸脸色铁青,眼睛里好不容易消退的血丝又再次浮现。
这个小疤脸在跟他示威!
这种雄性撒尿占地盘的行为,他也干过,简直再熟悉不过!
而且这小疤脸不是真小孩子,他还能变成刚才那样的高大雄壮少年。
贺十一和他年龄相当,两人又如此亲密,他们会不会已经……
傅逸的心脏腾地烧起来了!只要一想到他的贺椿为别人打开身体,他就要疯了!
你是我的!我的!死也是我的!
傅逸能干出自己去死,却还是要把爱人囚禁在精神病院一辈子也不放他自由的绝决超级变态之事,他又怎么能容忍在双方都活着,尤其他还爱着那人想着那人除了那人就没有别人的情况下,眼睁睁地看着爱人抱着别人?
傅逸杀意毕露,阿蒙更是煞气冲天。
整条走廊鼠虫走避,偷看的人、路过的人全都吓得发抖,后勤支知站在两者中间,只觉得自己就要被双方杀气给射成筛子。
窝在贺蠢蠢身上的小蜘蛛们发出惊恐的尖叫:“不得了啦,大魔王要杀人啦!大王大王,我们快逃吧!”
完全不在状况的贺蠢蠢:“喂,对面的,你干嘛呢?这样看我们家小孩,什么意思?想恐吓他呀?有种你冲我来,冲个孩子算什么!”
傅逸怒发冲冠,当场赤红了双眼:你帮他!你竟然帮他说我!那是狗屁孩子,那明明就是个成年男人!你这个瞎的,以前就瞎,现在更瞎!你就不能把眼睛睁大一点!
阿蒙看到对面那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夸奖地摸摸蠢徒弟的后脑勺,想了想,再次在他脸蛋上吧唧一口。反正他现在是小孩子,干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