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那一天,是月圆之夜。”
冷夜谨深目一拧,月圆之夜,这么巧?月圆之夜他怎么可能出现得了?
“找个借口重新约个时间,另外,去把季一鸣叫过来,我有点事要问他。”
刚才他想给童璐处理大腿上的伤口,却发现她大腿上的伤早就不治而愈,难不成他还有通过房事治愈别人的能力?因为从来没这方面的发现,所以冷夜谨自己也不能确定。
只是回到主卧,却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半个人影都没有,那个女人落荒而逃了?
要不要趁此准备一份离婚协议书,真正和她划清界限?
只是她毕竟照顾了姗姗四年,就这样踢掉糟糠貌似有些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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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璐偷偷摸摸离开酒店,就跟做贼似的,上了出租车心依旧扑通扑通的跳,没办法,她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小叔,不行,她得带着姗姗离开冷家,一辈子都不再和冷夜谨打上照面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呼,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但貌似没那么简单?姗姗怎么不在常住的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