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脸有些燥,偏又没人给她燥的时间,迈着步伐只顾得着跟上他的脚步,偏头看着他刚毅凛然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心莫名的踏实。
余秘书挡住幕僚长的脚步:“幕僚长,谢谢你送我们家童小姐来医院,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谨少吧,你可以回去这么复命,辛苦了。”
幕僚长点点头,盯着那对男女的背影,沉思一下难道是他想多了?听闻谨少对长兄深怀歉意,如今全弥补在长嫂和幼侄女身上,可这一姿一态怎么也不像只是对待长嫂?
余秘书转身,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医院。
坐在前往研究所的豪车上,童璐卷起裤腿,指着自己的大腿:“就是这里你看裤子都有咬痕血迹的,但腿上的伤不见了,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到现在都一脸懵逼。
童璐目不转睛的盯着冷夜谨,抿着唇犹豫了许久问:“和你有关吗?”
冷夜谨坐在旁边,高端一整衣襟:“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吗?”没有关系他怎么都不震惊,反而叫她不要让医生检查?
如果不是车子里有别人,她真想说,那她每次和他有过那方面的生活,皮肤怎么都嫩得能滴出水,全身spa得她对着镜子都想自恋得亲吻自己的皮肤?
想到他每次贱贱的说她采阳补阴,脸红得不行。
冷夜谨刻意冷下脸来,转移话题:“我就那么让你着迷,这么脸红心跳紧盯着看不够的?”说完又补充一句:“稍微矜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