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吻她的唇,吻着吻着,将唇移开,压住她的脖子、耳根,锁骨,胸口……怎么舒服怎么来,试图转移体内被凌迟般的疼痛,他也确实觉得有几分效果,至少比平常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咬牙忍受着要舒服得多。
童璐难耐的忍受,他的吻,是啃,啃的她双手忍不住攥紧了他的衬衫。
他的呼吸,太重,重得像要将她得骨头咬碎般,让她惊骇不已。
她的礼服被他用力一扯,即便有震耳欲聋的摇滚乐,童璐依旧听到自己身上的礼服,嘶的一声被男人像野兽一样撕开。
吻痕如雪花般,落满她的耳根,脖子,甚至嫩白的胸口上。
那种疯狂,让她觉得,她真的要被奉献出去,作为祭祀品奉献出去,成为他的口中肉。
冷夜谨咬住她的耳垂,压着极其痛苦的声音,低喃:“以后这个时候都这么陪着我,可以吗老婆?”
“以以……还有以后?我不要你这么痛苦?一次就够了!”
一次她都心疼得要命,哪里舍得他还有以后?
“每个月一次,我希望你都能陪着我。”
童璐的心咯噔一下,每个月一次?她眼眶一热,差点哭起来:“为什么每个月一次?你怎么疼成这样,这么多汗,这么白的脸,你别吓唬我,你这样好吓人……”
冷夜谨忽然身体下移,咬住她,童璐觉得疼,天昏地暗,疼得差点背过去,但再疼,也抵不过耳边那一声惊天气泣鬼神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