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善。”

孤独善坐在单人沙发上，长腿叠交，慵懒的斜靠，举手投足间，和冷夜谨一样，优雅贵气，富有教养，但如果仔细观察，还是能够察觉到他身上有种深深的孤寂感。

他摇晃着手中的罐装饮料，抬了抬，又抿了一口：“小战跟我提过你。”

“小战？殷战？”

对于有着一定岁数的人来说，叫殷战小战貌似没问题。

冷夜谨兀自笑起来：“这个称呼不错。”以后他也可以这么叫大舅子！

“希望孤独先生不要介意，我确实有些好奇前辈的生活，所以冒昧造访，不请自入，想要一探究竟。”冷夜谨四下一扫：“你一个人生活，没有佣人或者其他？”

“保洁公司每周定期派人来打扫。”

“不知道能不能冒昧问一句，孤独前辈，贵庚？”

孤独善按着遥控器上的按键，一个台一个台的换台，最后，将遥控器定格在一部偶像剧上，若有所思的道：“忘了，年龄对我，意义不大。”

确实……

对于能够历经沧海桑田历史变迁的人，年龄是多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冷夜谨还是想知道，一个没有心跳却像是正常人般生活了很久的人大概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