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夜谨黑脸收拾儿子之前,冷烨溜之大吉,跑到客厅,在茶几上拿了个橘子在手里把玩,又从花瓶里拿了一朵新鲜的玫瑰朝着落地窗前弹琴的少女走去,随手插在她的头发上。
“堂哥偏心,只给顾七月一个人献花。”冷幂不满的声音,被塞到嘴里的橘子堵住。
殷九姝站在旁边呵呵呵的笑,扶着冷霜离开现场,不做电灯泡,冷霜一直碎碎念的说:“虽然我弹琴没有顾七月弹得好,可顾七月也没有你弹得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对对对,各有所长,各有所短,你啊,功夫第一,谁都比不上,你快坐下,医生都说了虽然出院,但你的脚还没养好,不能蹦蹦跳跳。”
殷九姝看着她白皙的小腿上明显的伤疤,皱着眉头说:“可以植皮整容,把小腿上的伤疤去掉吗?”
“我一点都不在意。”冷霜嘴硬,心里其实是爱美的,她指着腿上的枪伤道:“以后哪个男人敢嫌弃我腿上的疤痕不好看,我就一脚将他踹飞。放心以后只有我选男人的份,绝没男人选我的机会!我不嫌弃别人别人就该烧高香拜佛了,若是真找不到男人,我就嫁给你!”
殷九姝噗嗤一声:“滚蛋,我才不要娶你。”
“那你做我老婆。”冷霜一把搂住殷九姝:“以后叫我老公!”
冷夜谨拉着老婆走进屋,听着侄女和外甥女的对话,他已经没办法理解什么是代沟?仔细想一想,初中时代,他的同桌女生也喜欢叫前桌的女生老公,那时候他一度认为两个女孩子是不是有蕾丝之癖,出于好心苦口婆心的教导过几句,结果当然是两个女孩嘲笑他小题大做,她们只是闹着玩。这么一回忆,似乎也不存在什么代沟了,长吁一口气,自信自己还能装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