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越毫无预兆的挨了一下打,不算重,但侧过身后臀部立刻显现出一个鲜红的印子。
行越一下就不愿意了,缩着身体往被子里躲,嘴里嘟囔道:“你怎么打人呢!”
“专心点。”傅明笙又从被子里拉出行越的手,他在行越的手腕上攥出一道红痕,嘴上却哄他道,“用手一次,用嘴一次。”
行越眨眨眼,觉得只是这样自己好像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刚要反驳,就听傅明笙贴着他耳边说:“再用后面多来几次。”
行越不服,跟傅明笙扯着脖子顶嘴:“那你可真是很厉害,不愧是去过美国的男人,一晚上可以这么多次。不过万一我帮你弄过一次,你就不行了怎么办?要不然我们还是慢慢的做一次,因为质量是比次数更加重要的,嗯……你怎么这样看我,你觉得我的建议怎么样?”
傅明笙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把行越扯到了床边,然后自己站了起来。
“嗯?你要做什么?我……啊!你不要这样!我,我自己会张嘴,你……啊——!”
半个小时之后,行越的嗓子肿了。
但不服的人还是不服,行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不满的抱怨:“你可真是粗鲁。”
行越话音刚落,枕边就被什么砸了一下,那个小小的物体从枕面滑到他的肩颈处才停下,行越觉得不对劲,就捡起来躲在被子里偷偷看,不多一会儿,行越又从被子上头冒出两只眼睛,眼珠警惕的转向站在窗边盯着他的人。
傅明笙问:“看完了?”
行越小幅度的动了动嘴唇,说:“都是英文,我看不懂。”
傅明笙就笑了一下,然后从行越手中夺回小小的软管,说:“翻身,弄一会儿就懂了。”
“……”行越一下收紧臀部肌肉,并迅速的把包装盒说明书和手机一起捏在手里,然后一边跑向浴室,一边说,“那我还是自己查一查好了!”
又过了将近四十分钟,行越才轻飘飘的走出来,他的脚步发虚,身上到处都挂着水珠,手上本来满管的东西变成一半,脸色也从绯红变成潮红。
傅明笙从床上看他,笑着问:“你是把自己弄射了吗?”
“!”行越一瞪眼,却没有多余的力气跟傅明笙争辩,这个美国买回来的玩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用一用就让行越受不了了,他自己爬进傅明笙的被子,然后老老实实的躺平,说,“我好累。”
傅明笙碰了下行越的额头,问:“那不做了?”
行越就狠狠掐他的手:“我是说我很累,所以你坐上来,自己动。”
“好的。”傅明笙准确的在被子下方抓住行越两只骨感分明的脚踝,目光忽然一变,用让行越感到害怕的语气说,“行越,今天你哭了我也不会停。”
行越身上一抖,心想明明哪一次自己哭了傅明笙都没有停,也不知道这人今天是怎么回事。不过好在傅明笙这个人的床品是很不错的,做的时候自己不用怎么主动,乖乖挨操就行。
行越疲惫的喘了口气,正准备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一番,结果下一秒,行越就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好像被挤出了身体。
傅明笙太用力了。
行越大大的张开嘴巴,想叫傅明笙温柔一点,结果一个字音都还没发出来,傅明笙就开始了猛烈的攻势——
行越被允许可以洗澡的时候,他已经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这回嗓子不但肿,还哑了起来。
傅明笙从浴室缓步走出,看着床上跟他离开时相比连位置都没动过的人,从善如流道:“对不起。”
行越不想理他。
“要我帮你洗澡吗?”
行越依旧保持沉默。
“好,那就一会儿再洗。”傅明笙走过来,温柔的用手背贴了下行越的脸颊,说,“先说说今天干什么去了。”
“是去找袁奕恒……还是去找欧阳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