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严青海也被逼得节节后退,嘴里却还在喊道:“你还想要你们那个叫淘淘的猴子的命了吗?他可是在我们的手里……”
边喊边退,眼睛却在滴溜溜的转动着,想玩心计吗?
银子也不是蠢货,他可是聪明得很的,一看到他越退越斜,还不是直直的往后退,就知道有诈,冷冷的步步进逼,却在小心的注意着脚下。
再打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银子突然停住脚,看着站在一朵奇特的云彩上的严青海。
“你想把我引到那朵‘雷云’上?”银子讥笑道。
看到计策被识破,严青海倒也不着恼,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笑道:“你没上来?那也没事,你只要站在这雷云的五米之内,你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是吗?”一个声音突然从严青海的身后传来,吓得他魂不附体。
轰!
一声巨响,一道粗如巨柱的雷光从天而降砸向银子。
哼!银子冷哼一声,看得准确,将脊骨打开,直接将那道巨雷给送到了地府中。
严青海还来不及乍舌,就被一股巨力给打得往前一跌,翻下雷云,直接坐倒在地上。
一道刀光划过他的左肩,将他整条左肩给切了下来。
肩膀滚落到一旁,还能看到手指头动了两个。
“你要敢用自然之力恢复的话,我就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银子阴阴的说。
严青海疼得额头上汗珠大颗的落下,却是咬着牙,不敢出声,生怕激怒了这两个男人。
他虽说之前说的那般的张狂,但那些雷部的严刑之法,可从来都没落在他的身上过,这地府的刑罚只怕是要落在他的身上的话,那他能受得了才见鬼了。
而看着银子那阴冷的眼神,严青海都想发抖了。
“说吧,淘淘在哪?”苏扬问道。
银子的还握着那把将血都当成是水给吸进去的长刀,那刀像是将那能将所有的液体全都吸走似的,看得严青海都呆住了。
这要是别的刑法都不弄,将那刀给架在他的出血口上,那他也是死路一条啊。
深吸了口气,严青海苦笑说:“这我还真不知道……啊!”
银子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不知道,你那些御兽司的手足在哪里?”
严青海倒地的时候,那压在地方的地方刚好是那被银子给砍下来的手臂的伤口处,痛得他冷汗狂流,却依然一脸的苦涩:“我要是说了,我还能活着吗?”
“你要是不说的话,你还能活着……”苏扬冷冰冰的说。
严青海心里一寒,转头不敢去看苏扬的目光。
那边严青山倒在地上想要打滚都全身无力,而玄飞却蹲在他的身边,嘿嘿的笑,就跟那玩着瓢虫或是蚂蚁的小孩似的。
但玄飞那笑容却让严青山的心直接沉了下去,他可从来都没见过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笑得这样阴险的。
他想要做什么?
“唔,你看到我能控制那子不语天书了吧?其实呢,我只能控制一小些,但是呢,却足够让你好受的了……”玄飞搓着那对玉卦说。
每搓一下,那上清玉卦上爬满了的那草书都亮一下,搓得十多下后,那天书就亮得像是在一张黑纸上用荧光笔写着的草书似的了。
“你想要试试看吗?唔,我们刚才还在想呢,这色字到底会出来什么东西?你们不是说那天书对你们神仙都没用的吗?怎么还会攻击你大哥呢?”
这倒是连严青海也没想通的事,但这话是那西伯浩跟他们说的。
那西伯浩看起来是个老实人,可没想到他在这件事上也撒谎了?这两边人都在相互的防范啊,只看是谁先遭殃罢了。
没想到那西伯浩先死,而这严氏兄弟只怕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不知道……”严青山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
能看出他不是装的,而是实实在在的很难受。
他现在脊骨断了,本来可以用仙力去恢复的,至少能够护着那脊骨受伤的地方,但却又被急着去追那严青海的苏扬直接将他的仙力给泄了去了。
这一来,他连那成仙后最基本的自然之力都没了。
他只能跟是趴在地上的蛤蟆一样的,脸冲着地上趴着。
“我说你们也是的,雷部好像也是个不错的地方呢,怎么老做坏事呢,神仙不都是好人吗?”玄飞一脸不解的问。
连关玉都看不透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这一路上走来,那些神仙是些什么货色还不清楚吗?
再说他们冲到地府里去对付苏扬,对苏扬的母亲灵梦仙子做的那些事,那也是神仙能做得出的吗?
要说这人有好坏,那神仙就更有好坏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想说什么?”严青山难受的问道。
他现在瞧着这小孩,就跟个魔头似的,那些什么妖仙,什么怪物,跟他一比,那都不知比到哪里去了。
别看这小孩年纪,长大绝对是个祸害不知多少花姑娘,要让天地多乱的角色。
想到那天庭里的法旨他心头就有恨,要不是要生擒他们,就能松开手脚了,先暗算苏扬和玄飞,那不是成算大得多了吗?
那叫银子的家伙,跟这情仙关玉,实力虽说不凡,可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的啊。
心里后悔,可就算是老君也没炼出后悔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