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没什么事,陆景安多送了些丹药,讨了些灵茶灵酒走人,不一会儿堂中就只剩下掌峰师兄弟了。
掌峰瞧着两人的背影,再次扼腕叹息,“多好的孩子,怎么被乾清子那死老头子抢走了。”
谢霁明抬抬眼皮,懒得理他,“这种话你说了多少年了,也不嫌烦。”
“当然不,她在炼器上也是天赋不凡,练什么丹啊真是。”掌峰一屁股在主座上坐下,喝了杯甘甜的灵茶,第不知多少次抒发了当年没抢到徒弟的怨念。
谢霁明心说天阵子都没你这样,陆廷被拐走了女儿也没见你这样,装什么样子。不过他也就喝着茶,摩挲着戒指慢慢思索着怎么改,这是真没理他师兄的无病呻吟了。
另一边陆景安和苏有容走到了无人的地方,灵望峰是器峰,和云丹峰一样有地火加持,不像朔剑峰那般顶峰是皑皑白雪,这灵木多,落叶也多,长年累月下来,地上铺了厚厚的地衣,踩上去又软又舒服。
陆景安蹦了几下,脚下发出噗噗的闷响,玩的很是开心。
苏有容站在旁边看着,眸光软了软,正出神间,骤然听到陆景安问:“你最近没事吗?”
“无事。”苏有容想了想,摇摇头,“金丹大典去年就办过了,就等两月后的门派大比定名,然后会去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