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刘飞阳听到这话深吸一口气,暗示自己先不要想这件事,认认真真把拍卖会处理好,开始目视前方。
钱书德和安涛打得火热。
在今天之前,钱书德从未正式过安涛,即使他是个过江的猛龙,在惠北的土地上也得盘着,他没想到,刘飞阳还没跳出来,这小子居然敢跟自己打擂台,起初的叫价也并不是着急,而是他今天定的策略就是:谁来打谁!
“五千一百万…”
钱书德身边的人再次举牌。
安涛的笑脸已经不复存在,背后主子给他设定的目标,或者说主子一直以来的策略就是:恶心刘飞阳、在刘飞阳身边搞事!此时此刻,自己和钱书德像个跳梁小丑,而刘飞阳像个看戏的路人,这种滋味不好受。
要不是必然得争这块地,他宁愿让钱书德就此得到,也不远让那犊子看戏。
沉着脸举起牌“五千三百万!”
这时候投入到刘飞阳脸上的目光反倒多了,因为在最初,外面沸沸扬扬传的就是他们三家打,刘飞阳现在还不出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他确实准备放弃,第二是要惊为天人。
“五千五!”
钱书德用他睥睨一切的霸气,几乎不停顿的抬手。
人们不禁开始议论,首富到什么时候都是首富,兜里鼓,腰杆就是硬!
“五千八!”
安涛眼睛一瞪,举起牌。
“六千…”
几乎是在钱书德团队举牌的同时,就听最后方传来声音“六千五!”
“刷…”
这一瞬间,绝大多数目光都看过去,见开口的果然是刘飞阳,他们并没有太多兴奋,反而是流露出不负众望的表情,这才是从来不弯腰、不低头的阳哥作风,如果一味的忍让反倒变了味道。
这个声音一出来,钱书德和安涛眼睛同时闪过一道光。
钱书德对刘飞阳的恨是不用言说的,他知道这块地对刘飞阳的价值,也知道这次不像以往只是刻意抬高,而是真心想要。
想到自己和贾信德达成的协议,心里就泛起一阵笑声,贾信德还出资一部分,简单的讲,在同样竞价的情况下,自己出资只需要有刘飞阳的一半,同时风险也承担一半,这笔买卖划算,争到他没有能力再争才解气。
安涛同样如此,相比较钱书德而言,他更愿意给刘飞阳搞出点麻烦。
立即举牌“六千八!”
钱书德立即回击“七千…”
到这一步,这块地的每亩价格,已经比得上近些年来惠北的地王价格,已经超出触及合理区间的最顶峰,再往上高,就是赌未来开发区的繁华程度,能不能达到与惠北老城区分庭抗礼的水平。
“七千一!”刘飞阳再次举牌。
“七千二!”安涛举牌。
“七千三!”钱书德自然不能落后。
正在这时,突然有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七千五!”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循着声音来源看去,人们莫名的震惊了,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几十套房子的所有人,贾信德!
这一瞬间,当事三方眉头都蹙起来。
贾信德这是怎么意思?难道是找到了新主顾,要知道他与任何人签订的的对赌协议,都是在顺利拍下土地的前提条件下,一旦他真敢反水,事情会变得非常麻烦…
钱书德开始计划着,如果贾信德真敢反水,就对他经济封锁。
安涛想着,如果他真敢找不痛快,背后的主子未必不能像当初齐老三的二哥一样,灭了他满门。
刘飞阳盯着他的后背,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