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发生了天雷勾动地火的流血事件。
尚土匪要再不弄出个说法,就会让人对他的实力产生怀疑,要知道,当初西山省常宝发和北方李老爷子发生矛盾,就是他一句话而已,他的面子双方都给,如果这次损失了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以后还有谁会买账?
有秦芳在,他并没把矛盾更进一步,问道“你打算怎么合作?”
“很简单,如果你还有投资寻求可以找我,未必能能向王野那样资金快速增长,但一定能成为源源不断的活水”
刘飞阳不想再有任何争斗。
与对手是谁无关,而是这一路走来,大事小情发生了不少,走过南、闯过北、弯过腰、抬过头,发现争到最后无非就是两个字:名利!
从最初的中水县开始,一步一擂台的走过今天,不单单是对眼界的磨砺,更是对心境的打磨,他想,自己以后不带掠夺色彩、不掺杂血色浪漫也能走的很好,斗争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
尚土匪缓缓摇头。
很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能问出这话纯粹是秦芳在这,要不然不会多说。
秦芳微微蹙眉,她对这位尚叔叔出国以后的事情了解不多,但还是知道一点,尤其是州杭的爆炸案更具有佐证意义,得罪了他,绝对不会好受。
主动开口道“尚…尚叔叔”
她很犹豫,最终还是叫出来。
“关于你派去州杭的那几个人,与飞阳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他们要动,飞阳被迫反击的,而且在武器方面他们还有先天性优势,最后失利只能说是个人不行,现在找过来要说法,这不是明摆着不讲理嘛…”
尚土匪对她近乎逼问似的辩解并没有任何反感,反倒是笑了笑,眼里充满长辈的目光,开口道“小丫头确实长大了,还没嫁出去就开始向着男朋友,倒是把我这个老家伙忘的一干二净…”
秦芳倔强道“并不是忘的一干二净,而是你以前没有这么不讲理!”
尚土匪不可置否,重新收回目光看向刘飞阳“时间也不早了,不打扰你们休息,早就听说你脾气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果然名不虚传…送送我?”
他说着,双手搭在双腿上,轻轻一摁,然后站起来。
刘飞阳想了想,也跟着站起来,知道他是因为很多话由于秦芳的出现不能说出口,让自己送,是想单独说两句,给秦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安心,随后慢步走出去。
两人走出房间,把门关上,身影都出现在空旷的走廊里。
尚土匪停住脚步,转过头道“你有你的原则,我有我的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国人不打国人!”
刘飞阳没开口,静静的听着下文。
“资金无所谓,兄弟是逆鳞,今夜之所以来,是看在秦老爷子对我有恩的面子,提醒你一下,我会杀你三次,如果这三次你都能安全无恙,那么从今以后咱们之后再无恩怨,躲不掉,只能怪你命苦!”
“威胁!”
刘飞阳摇头笑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尚土匪道“你不是第一个威胁我的人,我想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刚才说的话我记住了,同时我也想问你一问题,想没想过,我会弄死你?”
话说到最后,寒意已经死死入股了。
“良民威胁杀手,有意思!”
尚土匪哈哈的笑出来,转过身,背着手慢步向电梯走去,等走到电梯处,没回头的又道“如果能活下去,好好对小芳,这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很不错…”
刘飞阳盯着那背影,直到进入电梯,直到消失在电梯中,这才收回目光。
事实上,他有想过尚土匪不会善罢甘休,这家伙本就是刀口上舔血讨生活的人,感受到不公,自然得是血债血偿四个字,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而已。
坐以待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刘飞阳更喜欢主动出击。
他说要杀自己三次。
那么自己为什么不能先将他弄死?
没有太过犹豫,重新走回房间里,发现秦芳还坐在沙发上,背影犹如一块石板般僵硬,看到她的样子,突然有些痛心,某些夜晚对于女孩来说,这辈子只有一次,谁都希望画风唯美,天作之合。
秦芳是女孩,自然也不例外。
为了今天已经等待很长时间,尤其是今天下午的闲逛,似乎都在把晚上的紧张感提前给发泄出去,到头来却被尚土匪把气氛破坏,在做什么好像都无意义。
刘飞阳坐到身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竟然有一丝丝欣慰道“再等等…不急!”
ps:还有一章,在十点,卡文,卡的头破血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