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耐这一翻身,成功将哥哥压在身下,撞了他一个满怀,额头不小心磕在他下巴,两人同时倒吸一气。林仲躺在那儿,手替她揉揉受伤的额角,语气疏淡,“急什么?”
她小手在他胸口处摸摸索索,腼腆着说:“我其实,没有很困。”
像是为证明自己精神奕奕,她对着哥哥的薄唇啵地一下亲得响亮,觉得不够,抱着他的脑袋连着亲在眉心和眼尾。林仲轻抚着她的腰窝,四肢全然放松,并未阻拦她的攻陷。
“想做的话,”他垂下视线,瞥到裤缝里隆起的一团,“要自己来,还做吗?。”
林耐素脸乍红,哥哥怎么能用这么平常的语气说出这事来?她哼地一声,乖乖点头。她的美色摆在眼前,有些束手无策。不过衣服是得先脱的,不能给哥哥反悔的机会。
想着,她卷起哥哥的黑色卫衣,林仲挺起腰身,配合着她退下外衣。运动裤简单,抽手便除,就是包裹着窄臀的四角内裤,有些棘手。林耐紧张瞄过去,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缝,才退到一半,就看到一根粗长的东西从里头顶出来。她一时看呆,这么长这么粗的硕大事物,竟然全塞到她下头去了?
林仲全程注视着她的举动,见她愣在那儿,也不着急,一点点捻着她大腿内细嫩的软肉。她回过神,调开视线,丢掉内裤,顺便脱掉自己的。
两人赤身相对后,她挠挠头发,扑下去咬哥哥的唇舌。毫无章法的啃噬,好几次把林仲咬得想反身压住她,摁在下头打她的屁股。他以舌反制,领着她细细轻啄,用舌勾缠。手探到她酥酥的乳,缓缓磋磨。
林耐扭扭挺翘的臀瓣,娇弱的花户掠过身下硬而卷的毛丛,被那根血脉喷张的巨物时不时戳中,里头冒出的花汁沁得毛发湿润,还没开始就黏糊得不像话。
她撑在哥哥胸口,小巧的臀对着肉棒坐下去。林仲头皮一紧,身上的小笨蛋连穴口都没找对,胡乱就坐,肉柱插入臀缝,经过小穴,摩擦来回数次,竟然瞬息胀大,烫如岩浆。可小笨蛋还没觉察到他的难受,皱着五官继续自己的无心之失。
林仲粗喘一声,兀自克制,小笨蛋一把握住那根绛红的肉棒,对着湿乎乎的穴口,重重捅入。
“嗯。”
“唔。”
那根肉柱撑开紧涩的花户,如同大号木塞猛然捅进一支细颈的玻璃瓶口,她被胀的从里断出空压,全力吸紧花户。而林仲更不好过,半开的甬道像是有了生命,肉壁上长满了吸附肉柱的小嘴,他差点射出来。
林耐急喘着细气,浑身的骨头都已让人捶散,唯有花穴里那根,贯穿身体。哥哥脸色不好,她着急了,立身缓缓耸动起来。
“啊~”甫一耸动,肉棒插得更深,直顶宫口,她疼得鼻尖都酸了。另一边,却有种酥麻痒意自尾椎蹿起,似一丝淫邪的欲念,叫嚣着所求更多更重更粗暴的抽插。她仰着白皙的长颈,被欲念反噬,不知疲倦的上下摇动。两颗蜜桃香乳荡出圆润的乳波,一颠儿一颠儿。林仲钳着她的胯骨,抽插得猛烈,床板撞上墙壁,砰砰声响愈演愈急。
“哥哥,嗯~好深,不要!”
她求来的东西,怎能说不要就不要。小穴比她的嘴要诚实,不断溢出花液,汩汩充盈在两人交媾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