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傲忍不住笑,“挡着这么多人摘了她们的帽子,让人看了她们的光头,现在这条街都知道她俩是光头,估计蓝氏姐妹已经气到吐血了。”
“气死她们才好呢,这般心肠歹毒的人,活着就是个危险分子。”欢喜请小二打了热水,边洗手边嫌弃的道,“也不知道那帽子上有没有蛊虫,这些人手段狠辣,浑身都是毒虫。”
“这下你和蓝氏师兄妹的仇可算是结下了,以后可得小心些。”南宫辰傲带着欢喜进了包间,“倒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她们,可惜南宫府上的蛊师神神道道的,而且没有族里的蛊师那么厉害。”
“你们府里的人,我昨晚见了一面就知道各有心思。”欢喜坐下,拿起菜单,“恐怕都不是省油的灯,你现在管着家族的生意,恐怕已经成为众矢之的。”
“我是大房嫡子,是南宫家族的嫡长孙,本就是众人眼中钉。”南宫辰傲给欢喜倒茶,“不然两年前原主是如何没了的?我查了一年,查出是南宫宁蒗派人在汤药中多加了一味药,让原主熬得油尽灯枯。南宫宁蒗想让他爱子继承家主之位,我挡了他们的路。
别看我们南宫家族人多房子多,其实心都在一块,都各有自己的小算盘。”南宫辰傲说起家里的情况,“我那个父亲还有两个亲弟弟,昨晚你已经见过了。还有四个庶出的兄弟,是祖父三个姨娘所出。他们成亲后,祖父当家把他们分了出去,给了他们一些家产,昨晚没来。再加上东府那边大爷爷一脉,人就更多了。家主之位就那么一个,谁都想坐上去,表面看似平静其实暗潮汹涌啊。”
平民百姓为了一口吃的奔波,世家大族的孩子活得也不容易,各种争斗层出不穷,心力交瘁。想到毛毛和胖团子,欢喜暗暗下决心,一定不能让他们兄弟相残。
“不说这些了点菜。”南宫辰傲打开菜单,给欢喜介绍菜肴,把特色菜都点了,喊了朱青进来,“让厨房各做两份。”
欢喜叫住朱青,“我们一起吃没关系,两份太多了,浪费。”
“我知道你不嫌弃我,但我知道我的病,就这么决定了。”南宫辰傲挥手让朱青出去关上门,“我母亲虽然有肺痨,但是平时很注意我的防护。当年她病重,只让我在门口远远的看一眼说几句话。
在她过世后,我却不小心染上了肺痨。她去世后,屋里的东西全部销毁,屋子都用生石灰和酒精消毒,一直空置着。我想去看看,祖母拦下不让。
在我得了这个病后,祖母调查后,把我身边的人该处罚的处罚,撵走的撵走。身边的人全是祖母派来的,除了朱青和朱立。”
南宫辰傲无奈的摇摇头,“可是南宫宁蒗终究是她儿子,一个病入膏肓的孙子没了是种解脱,儿子不能有事,还能在生很多孙子。所以我来了之后,养好身体就展露出经商的优点,让祖母看中。
刚才你说我是他们的眼中钉,也不算,我这样的身体是不能接任家主的,不过是依靠我给家族赚银子。”
“不,你现在身体在慢慢恢复,我可以这样跟你说,只要你配合治疗,以后会和正常人差不多。”欢喜提醒南宫辰傲,“你现在的气色比之前可是好得不止一点半点,有人肯定会对你不利,还是小心为上。”
“好,听你的。”
被欢喜揭了帽子的蓝漠淇和蓝图雅飞进城边的树林里,撕了衣裳把头抱住。蓝漠淇气得双眼通红,“这个沐木林,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蓝图雅一脚踹在树干上,“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们,此仇不报我就不叫蓝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