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走向沙发,落座,挑眉看向关译成。
关译成不耐的扯了扯领带,沉沉的坐到沙发上,拧眉。
“你就别再提他心头刺了,昨晚,他就为了这事,足足喝了一晚上的酒。”
童年华看着地上满满的酒瓶,心里就疼的不行,这可都是他上好的珍藏,竟然一个晚上,就差不多被他自己一个人喝光了,这得多愁啊!
“你真的决定了。”顾南笙别有深意的看着关译成,语气严肃。
关译成露出苦笑,“我有的选吗?”
“……”顾南笙和童年华见他这幅样子,明显有些愣了。
似乎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样近乎无力的神情。
“我跟她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与其以后痛苦不如现在快刀斩乱麻。”
童年华听着他的话,明显一脸的疑惑。
“你们究竟是发生什么了?怎么就非不可能呢?”
顾南笙同样不解的看他,眉头紧锁,似乎已经猜到什么似得。
“有的人,注定从一出生就不可能,过分强求,只会让彼此生不如死。”
“你别打哑谜行不行,就跟我们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得出,你并非对她无情,可为什么你就偏偏要娶一个你根本就不爱的女人,而放弃一个你从心底里一直深爱的人。”
童年华最受不了人家给他扯这个扯那个的,一直要他猜,他没那个心思也很累的好不好。
关译成看着童年华一副快炸了的表情,不禁笑了笑。
“爱她又怎样,我们注定没有结果,这是命。”
这是第二次,童年华从关译成的口中听到“命”这个字,他愈加的迷惑了,他口中所谓的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好了,既然如此,那就彻底的让她死心,别让她对你再抱有希望。”
顾南笙突然开口。
关译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果然,他们是同类人,他懂他。
童年华一脸迷茫的看着两人,彻底的被他们搞晕了。
“祝福你。”顾南笙笑着朝他道。
关译成笑了笑,转身离开。
“你们究竟是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快说。”
童年华见关译成一走,立马向顾南笙走去,急切的问。
“有时候,不知道的人远远比知道的人来得幸福。”
顾南笙丢下一句话,便站起身,离开。
“喂,你又在打什么哑谜。”
真是的,欺负他没文化吗?老子好歹也是剑桥毕业的,竟然敢瞧不起他。
哼,他还不乐意知道呢!
不过,说起来,看关译成那副鬼样子,或许真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该不会……
童年华一脸惊悚,自己也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
关译成出了奈斯酒店,远远的便看到杜敏乐的身影,她只身一人,好像是要去哪里。
关译成贪恋的盯着她娇俏的背影,眼里一片难掩的情愫。
今生,他注定负她,如果,有下辈子,他一定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乐儿,要幸福。”关译成看着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