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啊啊啊!”
不行了不行了,表示血槽已空,急需输血。
不过……
等等!
我猛地反应过来什么,抓着手冢国光的手臂急迫地追问道:“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可以满足我这个愿望?!”
手冢国光任由我抓着他,不疾不徐摸着下巴说,“别的房间都满了,我的床大,今晚你和我一起睡。”
我:卒。
……
我当然不可能和手冢国光在一起睡,以至于洗澡的时候我特意洗了很长时间。
等到在里面实在憋得快要透不过气了。
我头发都被烘干的差不多了,我这才贴着墙缝,一步一步、磨磨蹭蹭的龟速般从里面爬出来。
小心翼翼探出来一个脑袋,打量着四周。
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安静无声,掉根针都能听见。现在都九点了,大家应该都睡了吧。
我呼了一口气,瞅着两排紧闭的房门,呃……
难道就没有一间空房了吗?
“再不过来,我的门也要关了。”
不远处,手冢国光倚在门框边,微微弯曲着一条腿,抱着胳膊睨视着我,似笑非笑。
那表情气定神闲,好似就是在说:
你只有这一个选择,否则晚上便只能露宿街头。
我就纳了闷了,难道那个美女医生没有给我安排一个房间么,她就这么允许我和手冢国光睡在一起?!
还有海堂薰,他难道也不关心我一下的嘛。
我这么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他们放心得下我和手冢国光共处一室嘛?!
“还不过来?那我真的关门了。”
手冢国光话毕,伸手压在门板上,我赶忙撒开腿跑过去,趁他门关到一半推开门,赔着笑道,“我进、我进还不行嘛!”
大不了睡沙发,或者打地铺,我心里这么想。
好吧,手冢国光的房间只有一张床,没有沙发。
那没事儿,我打地铺就行了。
“队长,你明天还要练习吧,肯定得早起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打地铺就行啦!”
手冢国光弓着后背铺床,一丝不苟,被角噎得仔仔细细,见不得分毫的褶皱。
末了,手冢国光这才转过身来,不紧不慢地说,“好啊,你想睡地铺,我也不拦你。”
“嘿嘿,没事没事,我皮糙肉厚,睡地板对腰好。”
我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手冢国光伸出爪子。
他挑眉,眼神挑染了几分揶揄,“做什么?”
“给我被子啊!一床铺在地下的,一床盖着的,然后再要一个枕头就行了。”
“不好意思,我这里只有一床被,一个枕头。”
我:“……”
他不是故意的,他是成心的!
笑得跟狐狸似的,是不是今天不二周助过来,连带着把腹黑也传染给手冢国光了啊。
不然这个人怎么现在变得就喜欢捉弄人呢!
“咳咳、那我出去再、再洗个澡!”
脚底抹油,我脑子里全是想着要离开。
手冢国光叹了口气,拉着我的帽子将我扯回,突然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整个人抱起来。
他本来就高,这个姿势使得我被迫只能分开腿,手死死攥着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