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了顾宴是个老祸害?”蔺希听了,眉头却簇了起来,隐隐当中不难见出他透着几分高兴。
好月哼了一声,“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顾宴不就是个千年祸害嘛?千年的老王八!”
当今之下,何人敢说顾宴的任何一个不字?蔺希听着好月还当面骂了顾宴这些话,心中当真很是畅快。
“好了,好月,你也别多想了,我的确是没有旁的意思,只是今儿个想起来,同你随口这么一提罢了!”蔺希的笑意里带了满满的真诚,“朕知道,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朕,朕今后再不会问你了!”
蔺希这般一说,好月心中微沉,可面上却仍旧露出了难得的天真。
“今儿个我尹好月就将话放在这里,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子恒兄的任何事,不论是君是臣,是师是友,若是有哪一日做了什么对不起你蔺希或者对不起这大南事,便让我尹好月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尸骨被野……”
她本想说尸骨被野狗叼走,但话到了嘴边,却被蔺希堵住了嘴巴。
“我相信你!”蔺希道,那双长眸当中却慢是亮光。
他呆愣了半响,终是又道,“近来,怕是不可重用伯言先生了!”
好月明白了,蔺希这短短的一句话,却让好月什么都明白了。
好月吸了一口气,语气终是恢复了平常的语气,“我知晓了!”
是的,她知晓了。
但最后在离宫之前,仍旧还是对蔺希表了一番衷心。
离宫之后,她却是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大口气。
按照蔺希的话而言,现下只怕是有人来跟他说了什么了。
而蔺希本人只怕也是听了一些进去,这才对好月问了那番话。
的确是有人在挑拨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
今儿个这事儿算是过去了,她这般闹闹也就过去了,但想必现如今,背后正有一只黑手在朝她伸来。
只怕这一举打的算盘,是想将好月从蔺希身边拔去啊。
此时心中很是乱,好月在回程的马车上想了许久许久,待会到的公主府后,她背着所有人,第一时间便去了伯言的院子。
伯言依旧在院子里看出,见得好月这般匆忙而来,也是有些好奇。
好月的脸色却沉了两分,“关门屋里说!”
伯言照做。
他皱着眉头问了一声,“可是出了何事?”
“是!”好月点头,“只怕此时有人在背后编排咱们什么,今儿个我入宫了,依照皇上的意思,我与你之间只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皇上对我也起了疑心!”
这番话一落,只见得伯言也是皱起了眉头,“皇上……怀疑你了?”
二人之间的关系,只怕也并非是常人所能挑拨得了的,可皇上怀疑起了好月,这又证明了什么?
想了想,他又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好留在此处老劳累公主,不如在线便先离府罢!”
“离什么离!”好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最主要的事儿还不是在你身上,我约莫着是有人见我与皇上关系非比寻常,便想着要挑拨离间,总之现在约莫有人在想着,将我与皇上的关系离间之后,再将我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