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流醉摇摇头,指着自己的身下道:“它难受。”
左言瞅了瞅外面即将要亮的天,又看了看他,大早晨还挺精神。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萧流醉不相信,低着头,“我是不是要死了。”
左言一愣,“谁说的?”
“朱朱是不是嫌我烦?”
“我什么时候嫌你烦了?”
大佬,你这脑回路能绕帝都三圈还不拐弯的。
左言看他身上没穿衣服,摸上去冰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好在他的被子够大,围住两个人足够。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左言抬起他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两手一扯脸颊,“好好说话!”
萧流醉眼神暗淡,“我死了以后朱朱就会给别人穿衣服,给别人买糖葫芦,陪别人玩翻花绳……”
左言看着他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一边抹泪还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中的不舍好像他真要马上就死了一样。
一想到对方的病,左言心里不舒服。
“你不会死!”
萧流醉眼泪顿住,“你骗我。”
左言无奈,还真是小孩子一样。
“我保证不骗你。”
“那你以后也不会有别人么。”
左言给他擦着脸上的眼泪,“哪有什么别人,有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
萧流醉看着他眼中的温柔,垂下眸子,“朱朱。”
“嗯?”
“我难受。”
萧流醉拉过他的手,“你摸摸。”
左言:……你裤子呢!
左言不自在的拍了拍,“没事,每个男人早晨都会这样,不用管它,过一会儿就好了。”
萧流醉一脸不信,指着他,“你怎么就没有。”
左言:妈了个菠萝,想打架吗!
“我……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干什么!睡觉!”
两个人躺在床上,左言背对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好基友’。
没事,你还能尿尿,不白长。
过了一会儿,左言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动静。
他装作不知道,闭上眼睛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萧流醉见他无动于衷,凑到了他的耳边,压抑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左言:……
早上两个人无一例外都起晚了,左言洗着爪子,默念罪过。
萧流醉心情倒是非常好,围着他身边彻底变成了一块牛皮糖。
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左言给大家放假,劳逸结合。
也算是变相的出去郊游,店内的几个人全员出动,提前一天做好零嘴吃食,第二天跑到山里,靠近溪水旁,看着满眼绿色风景,心情放松。
朗钰把东西都准备好后,就见斜靠在树边的男人眼神温柔给身前的人梳着头,红衣的男人侧头和他说着什么,王爷就会把他的头转过去。
“别乱动。”
左言没给人梳过头,指尖穿插着他的发丝,看着青白相间的颜色一阵揪心。
一不留神拽掉了几根头发,还都是黑的,更心疼了,本来黑的就少,还往下薅。
萧流醉感觉到他动作停了,回头就见他看着掉落的几根黑色头发。
左言感觉到眼前一黑,唇上被叼着亲了一口,“不疼,不疼,亲亲就好了。”
左言见他安慰自己,叹气,你不疼我疼啊。
给他梳完头后,左言转圈找魏老头,好几个人出来的,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没了俩。
“魏老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