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监听器真的不见了。我还没来得及证实到底是谁安的,突然就不见了。
难道,是王林悄悄受命取走了监听器?王林受的是谁的命令?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暴露出什么异常的动静,为什么突然取走了?难道安装监听器的人觉察到什么了?取走了这个,是不是又在新的地方安装了新的呢?
我通知四哥带了探测仪器过来,在办公室内进行了一番仔细的勘察,结果证明,我的办公室里没有任何监听仪器和设备。
难道对方真的有所警觉有所觉察了?我皱起了眉头。
四哥也皱眉思索着,一会儿说:“或许是对方过于敏感,嗅到了什么异常的味道。主动将监听器撤除了,当然,也许是对方另有算盘。”
“此事极大可能是王林操作的,只是不知他是受谁的指示这么做的。”我说。
“伍德的可能性很大。他最近接连出击都没有达到真正的目的,反而连连受挫,或许他以为你已经发觉这个了。当然,我们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这一点,只能是猜测。”四哥说。
“伍德现在暂时处于平静状态,但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如果这监听器是他捣鼓的,那么,为何又要突然撤除呢?我在办公室里说话一向很小心,一直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啊。”我说。
四哥点点头:“这就对了,正是因为你在办公室的表现太严谨太滴水不漏,才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对方一定是以此判断出你已经发现这监听器了,所以才。”
我顿悟:“是了。你说的有道理。”
“当然,也许是对方觉得不需要用这个监听器了,即使没被发觉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也许是对方有更得力的武器或者更稳妥的招数。”四哥说。
“嗯。”我皱眉苦思。
四哥也沉思着,我们一时似乎都没有想出什么道道来。
“此事不要有任何动静和反应,静观其变。”四哥说。
“嗯。”我点点头,目前,看来只能如此。
“对伍德要严加防范,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而且,还要防止他多面出击。凡是他能延伸到的触角和角落都要保持警惕。”四哥又说。
四哥的话提醒了我,我又点点头。目前的平静态势不代表伍德偃旗息鼓,他说不定又在策划着更大更阴毒的阴谋,说不定他会从哪个方向出击。
一味防守,让我觉得有些防不胜防,觉得很被动。
但主动出击伍德,目前我似乎还缺乏足够的力量和把握,同时,李顺那边似乎也不赞成我主动去摸伍德的老虎屁股,他一再告诫我要忍耐。
似乎,李顺也没有闲着,他也在策划着什么洋动静。
这些,我都只能是猜测。
下午,我在秋桐办公室和她汇报一个事情,刚汇报完,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脑袋伸进来:“嘎嘎——”
夏雨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秋桐忙招呼她进来。
夏雨蹦蹦跳跳进来,坐到我对过,看着我嘻嘻一笑,然后又对秋桐说:“秋姐,小雪马上要上小学了吧。”
“嘻嘻,我给小雪带了个新书包。”夏雨把包递给秋桐。
“呵呵。谢谢你啊,可是,小雪已经有新书包了。”秋桐说。
“我知道你一定给她买好了新书包,可是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哦。”夏雨说。
秋桐笑着又道谢。
夏雨又是嘻嘻一笑:“其实啊,这不是我买的哦。这是夏季同志的一番心意。”
“哦。”
“夏季老兄正在国外出差,专门打电话给我,让我买个新书包送给小雪的呢。看,夏季同志多细心啊。”夏雨说。
秋桐看了看我,然后继续笑着说:“那就谢谢夏季同志了,当然,也还是要谢谢你。”
“我不用谢,只谢夏季就行了,这是他的心意。不过,我看夏季老兄买这书包,好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哦。”夏雨看着秋桐,狡猾地转动着眼珠。
秋桐的神情略微有些不自在,我心里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哎,可怜的小雪,有个好妈妈,却没有好爸爸。”夏雨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夏雨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我当然能听得出是什么意思。
看着夏雨那张小嘴,我很想找根针给缝起来。
夏雨这时又看着我:“喂——二爷,见了二奶干嘛要耷拉着脸?是不是因为大奶走了你没人伺候感到委屈了?我这几天比较忙,没来得及伺候照顾你,你不要委屈哈,乖乖二爷。”
我哭笑不得,秋桐半张嘴巴看着夏雨,似乎有些惊愕夏雨竟然说出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