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深深的怨念从心底泛起。
见汤妧急切的眼神,他揉着她的发却是对着段锦切齿道:“放心,我谁都不娶!”
段锦无畏他好似杀人的目光,将自己听到的那李家姑娘肖想磋磨妧妧的话尽数说了。
这可触犯到了汤新台的逆鳞了。
当天下午,那王媒婆又来了,这下汤妧也不管她的职业是不是要受人尊敬的了,直接挥舞着扫把将她赶了出去。
而就在第三日,一道消息传到了清溪村。
原来在山的那边的李家村,出了一件乱伦之事,那李家姑娘当夜被人当场抓住与同村的堂叔私通,那个堂叔的婆子是个不好相与的,抓着李家姑娘是又踢又打,踢得她下身流血不止,这时众人才发现,这李家姑娘不仅与自家堂叔私通乱伦,而且还未婚有孕,珠胎暗结怀了孽种。
当下便从赤脚大夫那寻了副打胎药将孩子打了,将两人一同从族里除名赶出了村子。
而在背后做下此事的正是汤新台段锦两人。
待听得了这消息,段锦当即向汤新台拱手一拜,嬉笑道:“岳父,合作愉快!”
汤新台瞬时没了好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写糖,觉得自己都快齁死了,
想虐_(:3ゝ∠)_
☆、【更迭】
这番风波便这样过去了, 心大的汤妧转眼便将这些扰人心乱的事情抛之了脑后。
可有一件事却总是困扰着她,便是那一日,在溪水边的发生的那件事,汤妧一回想起来,就觉得面红心跳,被段锦牵着手时的不知所措, 当时那种慌乱又甜蜜的感觉, 她仍能感受到。
她一定是病了!
拍了拍脸蛋, 她倒在床上翻滚, 揪着被子将头闷上,不停的哼唧着,叫一旁的楚漪很是莫名其妙。
“你怎么了?”
“不知道。”汤妧觉得面上烫极了, 闷着头回答,不敢让楚漪看出异样, 她郁闷的甩着脑袋, 努力的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全甩了个净。
她肯定病了!
如此以后的日子里, 她面对段锦时总觉得别扭, 她一看见他眼里热烈的光便下意识的躲着他,段锦多精怪的人,一眼便看出来了她的异样, 当下去寻了他的狗头军师大壮商量对策。
“妧妧那样子肯定是动心了!”大壮捂着嘴奸笑,给段锦竖了个大拇哥,“老大你好样的。”
“当真?”段锦亮着一双星眸,见大壮点头, 他兴奋的想要打上一套拳,被大壮连忙拦下,可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的傻笑起来。
“可是,”段锦兴奋完后,又皱着眉道:“现在妧妧总是躲着我,整日跟楚漪那个小子待在一起。”
他这段时日郁卒极了,每次跟妧妧说不上两句话,她便急匆匆跑了,好像自己是洪水猛兽似的,却成日里跟楚漪那个娘娘腔待一块儿,叫他看了忍不住想打人,可一想到妧妧的警告,他又不得不歇了心思。
“老大你这就不懂了嘛!”大壮一脸高深道。
段锦忙凑过去摆出一副请教的模样。
“人家女孩子是害羞了,你越凑的近她越躲你。”
“那我该怎么办?”他挠着头不解道。
“嘿嘿,我这有一个法子,叫欲什么?”他拿出一本书,凑上去盯了许久,终于认出了那个字,“对,欲擒故纵!”
“老大你总是看兵书,应该知道欲擒故纵是什么意思吧?”他挑着一对浓眉。
“这我自然明白,可是兵书跟妧妧有什么关系?”段锦睨着眼看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他做出的这副神色,在大壮看来,竟与汤妧有几分相似。
“这追女孩子的心就像打仗一样,我姐夫说的,要知什么什么彼的。”
“知己知彼。”
“对,”大壮一拍巴掌,“老大你与妧妧相处那么多年,肯定了解她的性格,所以咱们便可以直接用计谋了。”
“我姐夫说,这个欲擒故纵啊,妧妧这种情况用最合适了,”大壮挥舞着胖手,为段锦指点着一副美好蓝图,“妧妧虽然对你动心了,可是你追的太紧,人家觉得不自在,害羞了,当然要躲着你,所以,你以后要冷着她。”
“你不能一直逼着人家,你要表现出一副寻常的样子,适当的时候可以冷淡些,这样子她便不会觉得不适,自然不会再躲着你,相反,她见你不像平时那般殷勤,肯定会觉得失落,你再适当的凑近些,如此这般,妧妧还不被你收入囊中?”
他一脸奸邪的样子,看得段锦忍不住一抖,“你是不是祸祸过许多女孩子?”
“哪有,”大壮一脸坚定道:“我的心是只属于小花的!”
“那这有用吗?”他怎么觉得不太靠谱。
“没用的话那本春|宫图你不用还了!”大壮拍着胸脯打包票,而后他又嘻嘻笑道:“要是有用,老大你能不能以后别让我减肥了?”
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肉都快没了。
段锦看着他,觉得他那个法子还是得试试,“要是有用,你每日可以少跑一圈。”
“啊!?”大壮傻眼,老大不带你这样的!
而在这之后,段锦总算没有那么殷勤了,眼神也没有那么热烈了,每日不过上课时才会同她说上几句话,这样子的段锦终于能让汤妧安下了心来,再也没有说上两句就躲了。
不过段锦冷漠的样子却对汤妧没有半分用处,汤妧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冷漠,他装着冷了汤妧几日,折磨的却是自己,为此,他郁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