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玉笑而不语。到时候,他自然会再次出征,而该给的兵权不给也不行!
“我想你知道叛国是什么罪名。”萧裕吸了口气,郑重地说。若是傅宁玉回答不对,他会立马将他拿下。唯有这个,是逆鳞。国可破,不可叛。
“只是利用和制衡而已,这不是左相经常用的手段吗?”傅宁玉起身站立,笑着斥问道,“我只是稍加挑拨,一无内外勾结,二无出卖机密,‘叛国’二字从何说起!”
“边关百姓的性命不是给你来利用的!”萧裕大怒。“你可知道这次战争死了多少人!多少百姓!又多少士兵!”
“那我振国公府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你左相家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自己和他人,总是要选一个的。”傅宁玉看了萧裕一眼,“如今皇室危急,若是让俞行越上位,你我,皇室,甚至大多数拥护你的人,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萧裕看了傅宁玉半响,突然笑了,“坐下说。”
傅宁玉看着萧裕也笑了,坐下喝茶。
“庚帖带了吗?”萧裕笑着问道。
傅宁玉笑着点了点头,将早已准备好的庚帖递了上去。
萧裕接过来放在一边,将手里的茶放在一边,“三天后,世子不要忘了时辰。”
傅宁玉笑了,“自然。”说着也就站起来,明白主人家送客意思的他自然也不再停留,“那我就先告辞了。”
萧裕点了点头,“萧伯,帮我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