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弈卿好像有些不理解单璎的话,开口回道:
“本君想让你们夫妻之间说说体己话,互相抚慰一下丧子之痛啊。”
说着,御弈卿似乎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淡漠的神情终于有了点变化,有些讶然的开口问着:
“还是说单皇侍和列骑女皇想做点别的,觉得旁人在此碍事?若是如此,本君将人撤下去一部分也是可以的。”
瞧瞧!多体贴!
御弈卿说着还朝旁边挥了挥手,看守其余牢房的摘星阁成员一愣,看了眼她们身后锁死的牢房,躬身退下了。
“邪……邪皇君,您这是要做……做什么?”
列骑女皇紧紧抱着单璎的腰,脸还哆哆嗦嗦地在他胸口蹭了蹭,逼得单璎额头上青筋直冒。
“御弈卿,你堂堂帝国皇君,用如此下作肮脏的手段逼供,你不觉得可耻吗?!”
单璎对列骑女皇的忍耐简直已经到尽头了,尤其是现在还当着她的面。
在两人旁边,被绑出来的老妪见到列骑女皇被甩过来时就已经闭上了眼。好像是被训练了许久一样,看到列骑女皇时就要立即闭眼。
“可耻?嗯,谢谢夸奖。”
对付什么人就得用什么手段,对付单璎这样的人,下作肮脏的可耻手段为什么不能用?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再说了,他也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
御弈卿笑着回了句,然后望向那同样被绑在木架上的老妪,朝雷禁开口道:
“让她睁开眼好好看看,本君倒很好奇,不死人亲眼看见自己的夫郎和别人颠鸾倒凤,到底有没有半点反应。”
御弈卿这模样,直把一旁的月倾光三人看得头皮发麻,感觉以后都没法直视这个侄女婿了。
她们的审问顶多也就是些身体上的折磨,对单璎这种不怕死的人来说,上刑起到的效果简直微乎其微。
而弈卿小子,完全是诛人先诛心啊!
她们跟他,都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了嘛!
“邪皇君,这、这……您到底在说什么?”
列骑女皇自从进了这里,就一直处在一种恐惧又茫然的状态中。
她根本就不知道御弈卿把她带来干嘛,也完全不知道御弈卿说的‘亲眼看见自己的夫郎和别人颠鸾倒凤’到底是什么意思。
“咦?列骑女皇你头顶一片草原都没半点感觉的吗?”
雷禁有些惊奇的朝列骑女皇问着,手上也不知从哪儿摸来的钢针,一针刺进不死人脖颈上。
刚才还闭着眼的老妪似乎受到什么强迫似的,不受控制地把眼睛睁开了,直直看向单璎那边。
“啊!御弈卿,你这个疯子!”
见老妪睁眼看过来,单璎的理智简直都快要耗尽了,心态处在崩溃的边缘。
然而老妪的眼底始终没有半点感情,全程只是受令闭眼和被迫睁眼而已。她根本就听不懂话,只知道服从单璎的命令。
没有思想,只是工具。
列骑女皇也被雷禁问得又惊又怒,看了看她抱在怀里的单璎,又看了看对面形容枯槁的老妪,霎那间连对暗牢的畏惧都忘了,直接松开手,一巴掌甩在了单璎脸上。
“啪——!”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她骂着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又走到老妪面前狠狠朝她踢了两脚。
老妪面无表情的继续看着单璎,似乎在等待命令,任列骑女皇怎么踢她,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金桐你疯了?!住手!”
金桐,列骑女皇的全名。
单璎向来只会柔弱地喊她‘陛下’,现在连名带姓的吼叫着,更让列骑女皇觉得恼怒,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给他的盛宠就像一个巴掌拍在她自己脸上。
火辣辣的,可怜又可笑。
被激怒的人是会忘记恐惧的,就像现在的金桐。
只见她表情狰狞地再踹了老妪一脚,然后走到单璎面前,当着那老妪的面撕下了他的外袍,手毫不客气地朝着他的里衣伸去。
老妪依旧面无表情,但她的眼睛却被迫睁开,死寂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单璎,逼得单璎几欲崩溃。
“撕拉——!”
皮肤接触空气,破碎的衣衫带起一阵轻风,吹得单璎心里都一阵冰凉。
感觉金桐的手摸到他身上,身体被触碰的感觉只让他觉得恶心想吐。
“单风……”
单璎对上老妪的目光,眼角滑下一滴泪,目光一点一点变得空洞。
金桐见状,又是一巴掌扇在单璎脸上,气急败坏地去脱她自己的衣服。
眼瞧着这里即将上演一出活春宫,月倾光三人下意识的别开了视线。
御弈卿看着单璎的空洞的眼眸,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朝他那边走去。
“看着我的眼睛。”
御弈卿慢步走到单璎面前,稍微弯了弯腰,让单璎能够正视他。
他那轻缓的声音好像带上了魔力,竟然让面如死灰的单璎抬起了头,满脸木讷地与他对视着。
眼瞧着自己的好事都要开始了,却被御弈卿突然打断,金桐有些恼怒。
正当她想开口质问御弈卿的时候,一旁的屠生成员立刻出手敲晕了她,直接把她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