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138开始怀疑(2 / 2)

这样说也好,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静一静,想一想。

关了车灯,许知洋掏出一根烟,开始静静的抽起烟。说起来,抽烟这个事,也是他和王明俪学的。

王明俪抽烟时特漂亮性感,特别是穿着一身吊带睡衣,赤脚踩在地上趴着阳台上的样子,每每抽烟的侧面,就跟电影大片里的漂亮镜头一样,美的很有画面感,让人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一根烟才抽完,眼前有亮光闪过,只是一个擦身而过的移动瞬间,许知洋坐在黑暗的车里,透过对方的车灯亮光,却清楚的看到,那辆车是王明俪的。

好似没有多想,他发动了车子跟了上去。

时间回到吴境这边。

许知洋前脚离开公司没多久,吴境就给周海吩咐下去。周海几个电话一打,鸿基那边就有了活路。

临到中午要吃饭了,吴境想回家看看他的小美人。

这才走出办公室,一个拳头就狠狠挥了过来。吴境没有防备,这一拳稳稳的落在他的眼角,瞬间右眼角就青肿了起来。

吴境右手捂着眼部愤愤抬头,阴狠的神情正要跟人拼命似的,一看到对方人,表情立即变成不痛不痒的无所谓。

来人还要一脚踢过来,做为秘书周海自然要挡。

吴境却冷脸推开他,示意他退开,自己站直身,硬被人一步一步逼回办公室。

来的人,是他名义上的继父卢世界。

周海看办公区那边有人探来朝这边看,好奇又不敢的模样,喝了一声,恭敬的把门关上。

办公室里,一个气的跟心脏病要发作一样。一个一脸的无所谓,神情怠慢。

吴境就算为了气人,也不会傻的让自己一直被人打。

他踢他就躲。一来二去,老男人越发生气,打了半天,自己一脚都没踢到臭小子。

卢世界气的浑身发抖,憋了半天,才忍住抖动的身体冲着吴境大吼,

“你这个败家子,你不把吴氏败光你不甘心是不是?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去动人家鸿基?我们吴氏是做药材生意的,人家鸿基是做保健美容产品的,根本就没业务上的往来和竞争,你干嘛要把人家往死路上逼?为了一个女人,你小子就疯了吗?”

吴境和一个已婚女人的事,动静闹的挺大,吴家人想不知道都难。

吴境看都没看他,坦荡荡的回了句,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吴氏是我爷爷留给我爸的,是我爸留给我的,我爱怎么败就怎么败,跟你姓卢的有什么关系?到底要跟你说多少遍?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行吗?”

卢世界瞪着他,瞪了半天,才收回一口气无奈说,

“我知道这么些年,你都看我不顺眼,硬跟我做对。以前你小,我不怪你。可现在你都长大了啊,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我跟你妈你也看到了,就算没有我,你真的愿意看着你妈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做为儿子的,就不想看到自己的妈妈过的幸福?

你说我为了钱,这些多年,相信你也看在眼里,你妈身体一直不好,不都是我在照顾她?”

吴境脑子里平白亮了几盏灯,奇了怪了,从小到大,他与姓卢的就各种不和,两人从没心平气和的说过一句话,连个友好的眼神对视都没有。

每次不是吼啊骂的,就是摔啊打的,头一次这么低声下气的认真跟他讲理了?

好玩。难道是要认输了?

这么快就认输,未免太无趣。

吴境难得跟他顶,他就觉得卢世界虚伪,为了钱就为了钱,还给自己找各种高大上的理由。

他妈现在要是一分钱没有,这男人铁定溜的比谁还快。

卢世界见吴境没有吭声,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又叹着气无奈说,

“你知道的,你妈当年怀孕是高龄产妇,又不小心流产,差点没保住命,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这一直都留有病根……”

说到这里,吴境心里微微不安。毕竟,是他亲手把他妈推下楼的。他当时就是不想要那个孽种出世,却没想过会伤害到妈妈。

也是从那以后,他们母子的关系,冷如寒冰。

母亲肖静不再自讨没趣,吴境更是连一句抱歉对不起都没有。

他承认自己错了,但这一切都是这对狗男女活该。

这个老男人跟他玩心理战术,想让他愧疚自责是吧,抱歉,他根本没有良心,更不会良心不安。

“……你的事闹的人尽皆知,你又是吴家的唯一继承人,现在吴家的亲系都在讨论你的事,你妈本来就身体不好,为了你的事,简直是夜夜抹泪。

她怪自己没把你教好。但是她也知道你的性子,所以我和你妈商量过后决定,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就把她娶回家吧!”

吴境倒是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有些错愕的望了过去,卢世界微笑的望着他,如一个慈父一样的说,

“虽然我们都不满意她,但是因为你喜欢,我们会去试着接受她。吴家亲戚那边,我会出面解决。你有时间,就带着她回家,一起和你妈妈吃顿饭。”

吴境像一只孤独又受伤的小兽一样,固执又不服输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心里一窒,有一瞬间,竟然真的觉得他是自己的父亲。他想,如果父亲还在世,也会这样亲切的同他讲话吧。可是父亲走的太早,他对于有关父亲的记忆也太少。

但是有一幕,他记的特别清楚。

所以,心里有一个声音说,傻瓜,不要感动,不要认输。这一切都是他们的手段。

他们想让你感动,想让你屈服。因为他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想要补偿你,所以才会一味的讨好你。

就像,他们明明十分讨厌心语,却说着同意你娶她的话。

良久,在对方友好的视线里,他扯起唇角薄凉的笑了。那样满不再乎的神情,那样讨打的欠捧神色,懒洋洋的说,

“抱歉啊,你想多了,我从来都没打算过结婚。女人对我来说,就是衣服,随时可要,随时能丢。我没您老人家这么痴情。

还有,我之所以跟一个已婚的女人有牵扯,就是想让自己出名啊。我得让您和我妈知道,你们的儿子有多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