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儿连忙睁开眼,惊喜的看着突然到来的太子夫君。她嗔怪的看了眼躲在一边偷笑的宫女,厥着嫣红小嘴:“芙蓉真坏,为什么看见子墨哥哥进来也不提醒下。”
宫女连忙朝她行了个赔礼的万福,就非常识趣的自己退了下去。还体贴的关上了门,让汐儿和太子能够独处。
他淡淡的看着汐儿撒娇的小儿女模样,自己忍了许久没有踏足这个地方,到底还是禁不住来了。
她像是只想要费力讨好主人的小狗,大眼睛扑闪扑闪着:“子墨哥哥……你渴吗?”汐儿莲步轻移着想要给她的夫君端茶倒水。
苏子墨眼尖的看见那一抹掉在地上的可疑衣物;“这是什么?”他的修长手指将那件看起来像是几块碎布料拼凑的长裙拎了起来。
汐儿轻呼了声:“啊……”脸上闪现出可疑的红晕。
那件长裙被汐儿从苏子墨的手指上赶忙的夺了过去,塞在了绣榻的美人靠下。“只是件……只是件做着玩的女红!”
苏子墨的凤眸渐渐眯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结实大腿:“过来这里。”
汐儿却也半含着娇羞半是讨好的轻喊着:“子墨哥哥。”
将这几日变得有些瘦弱的她,不费吹灰之力安坐在大腿上。苏子墨不温不热的开口说道:“这些日子孤冷落你了。说来听听,汐儿这些日子都做些什么呢?”
“就发呆、和芙蓉她们看书、做女红啊。还有几天前……”努力回忆太极大殿,脑海中却像被是什么穿空而过、汐儿停住了说话声,茫然的想了一会儿,确定还是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汐儿露出个怯怯的笑意:“就没有了。”
“几天前是么?”苏子墨的眸子逐渐加深,像是什么东西翻倒了。
汐儿朝着他甜甜的笑了下:“那子墨哥哥呢!”
“汐儿不是知道么,孤忙于国事啊。”苏子墨的大手慢慢抚摸着她的披肩长发,手指在那一根根黄金流苏间穿梭。
他的目色越渐阴沉,但说话的口吻却温柔到了极点:“汐儿不喜欢孤王送的珍珠簪么?为何不见戴着?”
她的神情露出一丝慌乱,珍珠发簪不知道为什么在几日前就不翼而飞!
那是太子夫君亲手送给自己的礼物,汐儿不可以也不能告诉他,她粗心大意,遗落了珍珠簪,这样太子夫君一定会生气的!
想到这里,她赶忙露出个讨好的笑容:“不是的,汐儿很喜欢很喜欢!但是……今天汐儿这身裙子不适合用那……珍珠簪。”单纯的汐儿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不知道这结结巴巴的谎言和异常的表情早就全部落入了太子的眼中。
苏子墨轻扯嘴角,露出个浅笑:“是吗?那就好。”
苏子墨在她的翘臀上轻拍了拍:“闲聊到现在,孤也该回去处理事情了。这些事情,近期就会有个结果的,汐儿!”
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可惜单纯的汐儿根本没往别的地方想,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不禁表露出了失望:“这么快?子墨哥哥这就要走了吗?”她甚至还没来及服侍太子夫君用口茶呀。
“怎么?是汐儿你舍不得孤王走?”他一手邪肆的捏起汐儿精巧的下巴,极精准的捕捉到了汐儿的嫣红小嘴。
他强行闯入她甜蜜小嘴,肆意吮吸着她的美好。
汐儿半闭着杏眼。“……唔……”娇柔无力的任由着他采摘甜美,点点蜜津在他的舔吻之中,缓慢流下嘴角,淫靡中带着另类的蹂躏之美。
此时苏子墨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撩起她的长裙,竟然搁着那层轻薄的寝裤布料就揉搓着她的甜美花穴。
那精美的小脸变成了动情的淡粉色。“……唔……子墨哥哥……”
苏子墨松开她媚叫的小嘴儿,啧啧舔吻着她的娇小耳垂,轻声说道:“还是……汐儿的浪穴,舍不得孤王走呢?”
汐儿羞怯的快要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子墨……哥哥……你……噢……欺负汐儿……恩……你坏……哦……”
“是么?”他邪肆的笑,突然狠揪了把那已经有了湿意的花瓣。
汐儿坐在大腿上瑟瑟发抖着,嫣红小嘴此时正紧紧咬住自己的另只小手,却因为苏子墨的突然使坏。“……啊……痛……”汐儿发出了声淫荡的娇柔尖叫。
“好了,这次先不闹了。”看着汐儿动情的绝美容颜,他停下了手,让汐儿半趴在他的肩上喘气。
他将还在瑟瑟抽搐着的汐儿打横抱起,放在了绣榻上。看了眼她,然后整整了衣冠。恢复了那一贯的淡淡口吻:“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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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夫君真的很忙,自从上次那短暂的会面后,又是好几天不曾见面。
今晚是为了贺寿而举办的御宴大典了,想到等下就能看到心爱的太子夫君,汐儿不由喜上眉梢。
“女儿!”
汐儿在举行宴会的宣政大殿门口惊喜的看见了自家父亲。“爹爹!”
“女儿,多日不见你清减了许多啊!”风驰大将军沈震不由伤心的摸了摸汐儿那因为清减,而变得更加艳丽的绝美容颜。
“哎!你娘听到了你被太子贬为宫奴的消息后,当场就厥了过去。为父虽然有将军官位在身,却常年在边关驻扎,京中人脉始终没有文官牵连之广,也无法帮你一把,实在是心痛啊!”自古文官压制武官,何况他还是个备受帝王猜疑的守关之将。即使品级再高也没有用,除了每年回京述职的这段时间,他甚至都不能御前行走。
“娘亲她!”汐儿担心的要命。
“你放心,已经请大夫瞧过了,你娘亲她只是悲伤过度,并没有怎么样!”沈震摆摆手。
“爹爹,其实并不像传闻中那样,子墨……不是,太子夫君他虽将汐儿贬身为奴,却对女儿极好,女儿一丁点都没有被欺负过。”孝顺的汐儿,贴心的报喜不报忧。只说自己如今这段时间如何得宠,对于刚入宫时受的那些屈辱,则绝口不提。
沈震原本还以为是乖女为了让自己宽心才说出这番话来,却在看见女儿的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才真的放下心来:“是吗?对你极好就好。”
“爹爹,你也是来参加贺寿大典的吗?”汐儿娇憨的挽着沈震的手臂,撒娇道。
“是啊!原本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哥,不是!是为父着实放心不下你,想进宫来看看,正好借这个机会就来了。”
“哦!”单纯的汐儿没听出父亲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苍白。
此刻沈震才注意到了汐儿竟然披了件白色绸缎披风笑盈盈的站在自己旁边。“女儿啊!你这是什么打扮?难道不知道贺寿是不能穿白色的吗?真是不懂事!赶快回去换掉!”沈震有点生气。
“不是啦!”汐儿小女儿状的扭了扭纤腰,她害羞的压低音量:“是汐儿里面的衣服实在是布料太少了,如果……如果不穿件披风就不行的……”
“你这孩子,进宫好的没学会,竟然学会了这些妃嫔之间耍的小花样!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沈震没好气的摇头。
两父女说说笑笑,时间过得飞快。
这时,听到里面的内侍尖细的嗓音说话声,好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女儿,爹要先进去了!金公公好像是在和别人说陛下要来了,你也快点去你那边吧!”
皇宫的御宴向来都是男女分开宴请,外臣一殿赐坐,而宫廷内的女眷又另是一小殿赐坐。
外臣那一殿,除非是献艺的女子!向来是不允许女眷出现的,故此沈震才有此一说。
汐儿依依不舍的和父亲分开后,心里暗自难过,这一别又不知道要隔上多久才能和爹娘见面了,真可谓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亲眷是陌路。
“姑娘!姑娘!”芙蓉气喘嘘嘘的跑了过来,找到还在门口发呆的汐儿。“您在这里呢!叫奴婢好找!御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奴婢听保管节目单的小李子讲,您是第七个出场。姑娘该去准备准备了!”
后宫佳丽为了争夺宠爱,向来都是想尽一切办法搏出位,不管是卖弄才华,还是玩弄技艺,样样都要敢来!
但她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都是皇帝陛下的妃嫔。是以东宫名义献艺的女子,这次仅有太子婕妤和沈汐儿二人。
这里是位于宣政殿旁边相连的一座精致小阁,专为献艺女子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