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里,健身器材各种各样,房间里只有女子粗喘的气息和嘤嘤地叫唤声。
“脚抬高。”一声清越的年轻男子声音突然在房中响起。
只见一名穿着花色衬衫又瘦又高的青年坐在哑铃凳上,手里拿着一根黑色长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着。他的脸庞线条冷峻,眉眼间却令人惊艳,眼神灵动,少年感中又夹杂着男人的英气。他很年轻,大概未满二十的样子。他笑的时候,眼眸半眯,狭长而撩人,不笑的时候因为深邃眼窝,显得格外桀骜不驯。
健身房中间跪着一名大约叁十多岁的女子,全身赤裸,双手撑地,身上被绳子打结成环,死死拖住了两个硕大的乳房,乳房白嫩,来回地晃动着。
女人嘴里塞了一个特殊制造的口塞,口塞凸出,圆润带着长度,就在刚才捅过女子的屁眼,此刻正在女子的嘴里转动。口水直流,女人时而发出急促的呻吟声,时而缓慢地喘着粗气。
女人肉穴里插了一根很粗的管子,管子一头深深地插进女人穴里,只是微微露出了一头,淫水不断从口子流出,犹如人体水龙头一般。
女人满头大汗,体力渐渐不支地垮下了屁股,瞬间一条长鞭从后扬过,只听“啪啪”几声,鞭子硬生生打在女人屁股上,
“好好做。我说大婶,你这是在做健身运动,跪地侧面抬膝,看你流得满地淫水,到底是有多贱啊?”那青年一边挥动着长鞭,顺便抬起脚踹到了女人肉穴上,将那根粗管又踩进了几分。
女人被塞住的嘴叫唤得更大了,青年摇着头状似无奈道:“大婶,别叫得跟只发情母猪好不?你这是在健身,来来——我来帮你规范动作。”
说完,他从脚边拿过一条铁链,铁链一头带着铁铐,一头是硕大的肛塞。青年也不做润滑,直接将肛塞塞进了女人屁眼之中,动作迅速用力,只听到跪地的女人发出难耐又痛苦的声音,青年不为所动地将铁铐铐到女人一只脚上。然后一鞭子抽上,笑着道:“来吧,单腿抬高。动作规范,坚持下来,就能达到瘦身效果。”
就在青年玩弄那女子之时,健身房外头进来了一名高大魁梧的男子,他目不斜视,对房间内一切似乎见惯不怪。他径直走到了青年身边,恭敬弯身汇报:“会长,国内传来消息,殿下失踪了。”
青年一愣,侧头问道:“望帆远不见了?那么现在宫里什么情况?”
“现在暂时由瞻亲王代行皇帝权利。据说殿下是突然消失的,连国师都至今没有头绪。”
一听瞻亲王,那青年本来漫不经心的表情顿变,眼神是藏不住的凶狠阴冷,犹如野兽盯上了对手,马上就要将对手撕成碎片。
“好啊——望云薄居然还敢回来。老子和他的仇还没结呢,他倒是主动送上门来。”青年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恨意骤升,随即一扬手,示意来的男子:“吩咐下去,拔锚起航,航船返程回国。老子不在,什么跳梁小丑都敢嚣张了。”
不久之后在国内,本来打得激烈的笛安和步西归,一听望云薄的声音后同时收了手,两人眼眸中流光暗涌,显然各自都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不打?别啊——继续啊。我刚才外头凑巧听到,好像你们俩还是为了一个女人打架。好稀奇哦。”把听壁角说出来还面不改色,可见望云薄也是个厚脸皮之人。
笛安冷眼瞪了望云薄一眼,转身就要走,却被望云薄伸手拦住。
“别急着走嘛。小笛安,咱俩好久不见,多亲近亲近嘛。”说话间,望云薄还出手轻挑地勾起了笛安下巴,对着笛安冷如寒霜的脸吹气。
笛安出手从来不讲废话,他伸手一抓,死死将望云薄勾住他下巴的手指拽紧发力,似是要折断手指。
“哇——人家好痛啊,别这么和人家亲密嘛。讨厌——”望云薄叫声夸张,对着笛安嬉皮笑脸,挤眉弄眼,似乎毫不在意被笛安拽紧的手指头。
笛安一皱眉,狠狠甩开了了望云薄的手指,满脸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