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大坑。
瞿东向躲避着劈头盖脑的泥土,捂着口鼻呛声道:“要不你下来一起试试?好玩吗?”
松醉霖根本不会搭理她,冷眼旁观瞿东向被土迅速掩埋起来,到最后只留下小半个身子,固定起来。
上层的泥土被没有被完全压实,瞿东向感到胸腔处在重压之余,勉强透了一丝的空气。
可是不能自由的呼吸,只要吸入空气,胸腔就会受到挤压,呼吸越来越困难,也越来越缓。
“你为什么一定要弄死我?”瞿东向有气无力的出声,她就不明白了,松醉霖到底和她结了几世仇怨。
“你当初凭什么替我挡枪?”松醉霖俯下了身子,用手指轻轻拂去瞿东向脸上沾染的泥土。
他的手指非常冰冷,一如他的人一般。
他穿的蓝天白云,人长得也艳阳高照,就是心如蛇蝎。
“敢情我还救人救错了?”瞿东向讥笑了一声,她还真是不明白了。
按照一般而言,这男女主人公,要是女的替男的舍身救命,哪怕是反派也都会动容动心。
怎么到了松醉霖就不按套路出牌啊?
松醉霖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只是挥退了手下,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放任瞿东向自生自灭,留下微弱的时间残喘。
活人并埋在土里的滋味绝对是非人的折磨。
没有多久,瞿东向的脸色就开始惨白起来,
泥土即使没有被完全压实,依然透着寒气,刺骨的寒,钻入骨头缝隙般疼。
何况全身无法动弹,那种时刻压抑的窒息感,活生生把人逼疯。
她真的没力气了。
人之将死,瞿东向也有些不管不顾的乱骂了:“松醉霖,你懦夫,你王八蛋,只敢杀人的胆小鬼。”
“胆小鬼?懦夫?王八蛋?”松醉霖的嗓音低沉且毫无温度,复述完瞿东向的话后,他动手了。
他一脚接着一脚,慢慢将本来还有些松软的泥土踩实。
随着泥土逐渐压实,瞿东向感到胸腔承受了无法忍受的剧痛,呼吸已经断断续续。
奄奄一息,瞿东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自己是发出了声音,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大概只是细微的哽咽了一声。
“本来我想着你一个女人,埋土里太难看。还想让你死的体面点。看来现在——”松醉霖漫不经心的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
用泥土拍打在瞿东向脸上,他残酷的接着道:“你猜等一下明斋之赶过来时候,他要挖多久多深才能够找到你?”
“你就是个懦夫,胆小鬼。”瞿东向已经神志不清了,她很想哭,频临死亡的刹那,她没忘记接着骂人,尽管那声音已经微弱的几乎不可闻。
松醉霖的手冰冷似毒蛇,触碰在脸上堪比恶魔缠身。
在快埋过瞿东向嘴唇的时候,手指无意识擦过瞿东向余温残存的双唇。
松醉霖顿了顿,原本阴毒的目光变得有些晦暗不明,视线深深锁住了那微微颤抖的双唇,然后缓慢的用指尖戳了戳。
温暖和冰冷相互碰撞。只要在一下下,那双唇马上也会永远冰冷了。
松醉霖眼神随即冷酷下来,手狠狠一抓边上泥土,就要将瞿东向口鼻掩埋。
身后骤然响起了枪声,身旁戒备的手下开了口:“松少爷,我们老大说了,先不要和明斋之有正面冲突。”
松开了手中的泥土,松醉霖起身,冷冷看了眼一脚已经踏入鬼门关的瞿东向,发了话。
“这次我们就玩到这里,下回我们接着玩。瞿东向,你可要活下来”
那声音残忍而无情,令人不寒而栗,随即人去消失。
“瞿东向——快来人!快来人啊!”顾敛的声音不久响起,他疯狂的扑倒了土坑边上,双手死命的扒开那些要人性命的泥土。
随他狂喊的是脚步纷乱的奔跑声,隐约还夹杂着一个步履匆匆又极力克制的声音。
“军医!快——”
明斋之冷静的话语下,仿佛在压抑着失控的情绪。
瞿东向被挖出来的瞬间,系统应时响起了两声,只是几乎没有呼吸了的瞿东向,完全没有听到。
“宿主~!明斋之的真正好感度终于涨了。”
“宿主!松醉霖好感度二十六了。”
ps:什么叫做真正变态,大家马上就会知道。变态的爱,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