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慌神。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今天这样敏感,但只是摸了一下就这样,那待会不是要完蛋。忐忑地偷看她一眼,希遥弯起唇得意地笑,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歪着头看他。
其实更像个妖精。拿美貌诱他入洞,然后趁他不注意,五花大绑,开剥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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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城在她腿心瞎顶了一气之后,希遥终于忍无可忍,伸手帮他。他被她握着,跟着她的手挺腰,顺利破开,慢慢贯入。
还没全进去,就已经头皮发麻。头一回有这种被紧密包裹的感觉,柔软灼热的皱褶不断吞咬,他生怕一转眼就丢人,连做几个深呼吸平复,还不忘保证说:“……下次就会了。”
希遥也不太好受。太久没容纳过,此刻被他撑得发胀,还有些细细的痒意泛滥,像小爪子在心尖挠着。于是催他赶快,伏城闻声遵命,揽着她的腰放平,两手支在她的枕旁。
他沉了一会儿,开始律动,还没掌握技巧,节奏很慢。之前的难耐得到些纾解,但不太够,希遥攀上他的脖子,将腿屈起,膝盖蹭在他的侧腰。那是一种暗示,他会了意,把速度加快一些。
其实刚才只抽送了一两下,便食髓知味,又被她微凉的腿磨蹭,加速的一瞬间,引火自焚,像皮肤底下埋了根火线,窸窸窣窣地沿着脊椎上窜。
无端的快感来得猛烈,伏城心沉了沉,屏息想要忍住。但是抗拒无效——
随着一阵本能而剧烈的挺胯,他闷哼一声,僵在了那儿。四目对视,房间里死一般的静,半晌,伏城艰涩吞咽一下:“我好像射了。”
希遥“嗤”地一声,笑得浑身在颤。伏城还没缓过来,被她一笑,夹得更难受。但这不是重点,他一边退出来,一边万念俱灰地喃喃:“我好快。”
之前听高彦礼科普,男人的第一次都是黑历史。他倒记得有这回事儿,就是没想到会这么黑。
希遥捂着肚子直不起腰,过了一会,觉得太伤他自尊,只好竭力憋着。想找个理由去安慰他,于是说:“还是很舒服的。”
伏城转过眼看她:“真的吗?”悲伤的脸上却写着,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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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凌晨的时候,雨终于慢慢停了。
希遥的酒劲后来居上,刚才还勉强清醒,等从卫生间清洗完,脚步开始摇晃,被伏城搀着回去躺下。
绵软的身子虚靠在他身上,他侧头闻见她头发的香,不知廉耻地,又硬了。
他驾轻就熟,替她盖好被子,回卫生间反手锁门,自己解决。有多气人,这一次倒是持久得很,他冷着脸,毫无感情地撸动,等到终于完事,恼火地打了它一下。
真是失了智,连自己人都动手,下一秒,他又捂着下身倒抽冷气。
这时候,外边仅剩屋檐上存积的雨水零星滴答,丁丁点点,伴着宿鸟的低鸣。
伏城站在走廊望去,希遥已经侧身睡着了。被子滑下,光裸的背露了出来,被窗外浅淡月光勾勒,就如同他一直以为的,她像个仙女。
他远远看她很久,倚着门框,情不自禁地傻笑。可莫名地,又转瞬落寞。
这场冲动的性事,已如烟火落尽,顷刻之间,云开雾散。他怔怔地发呆,想的是,若是人可以不睡觉该多好。
真怕一合眼,才发现只是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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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城哥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