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和何涛两个人，都站在司浩辰的办公桌前。

“查到了吗？”

“只是查到，跟踪安芷萱的，是叶瑾言的人，不过却是江娅打电话叫过去的。他只负责跟踪，倒是没什么其他动作。”

何涛将自己查到的，都一一告诉司浩辰。

说到叶瑾言，他的声音，不禁沉了几分。这个男人，倒是敢折腾。

司浩辰听着，脸色也凛了凛。

“最近，叶瑾言见过江娅吗？”

“不太确定。”何清看向司浩辰，低声回应。

“什么叫不太确定？”

抿了抿唇，何清将一份文件，递到司浩辰的桌上。“我可以肯定的是，在慈善拍卖会结束后，江娅和叶瑾言，都去过这个咖啡厅。但是根据监控上的时间显示，江娅进入咖啡厅，是在叶瑾言离开后半个小时。”

“监控查了吗，有没有被修改过？”

“暂时还不确定。”

何清声音小的不得了，一脸怂怂的表情。

司浩辰啪的一声，将文件合上，他目光灼灼的看向何清。

“昨天晚上，你有没有睡觉？今天早晨有没有吃饭？换衣服时候纠结了吗？来公司时间是几点？工作开始后都跟谁接触过？工作上有没有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

“老大……你……”没发烧吧？

何清想问，可话到嘴边，硬生生都让她给憋回去了。

惹司浩辰发火，后果很严重。

可是，那些都什么鬼问题？她深深的怀疑，司浩辰不是发烧了，就是中邪了……或者，是被苏小小折腾的，神经错乱了。

心里寻思着，何清就听到司浩辰冷冷的开口。

“怎么不回答，难道这些问题，你也不能确定？”

“我……”

“以后，我不想听到不确定几个字。如果你什么都查不出来，就回法国去吧。我身边，不需要你。”

凛冽的说完，司浩辰头也不抬，继续忙手头上的文件。

要是平时，何清一定要怼他两句。

可是，今天看着司浩辰那模样，何清彻底怂了。她咬了咬唇，脸色微白，“老大，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去查。”

说完，何清转身就走。

看着何清的背影，何涛有些难受。“老大，我姐她其实……”

“我知道她很辛苦。”

“那你……”

何涛欲言又止，可司浩辰懂。微微顿住笔，他轻轻抬头。

“江娅的背后，有司浩廷和叶瑾言。司浩廷不值一提，可叶瑾言是个狠角色。若冰住院，和叶瑾言相关，安芷萱遭人跟踪，也和叶瑾言有关，晚雪和老四的那一晚上，酒店里指定有人动过手脚，那个你们查不到的人，我猜也是叶瑾言。你说，叶瑾言的目的，是什么？”

“嫂子……”

“嗯，是小小。”

司浩辰说着，声音沉沉的，透着不悦。

“叶瑾言接连对小小的几个闺蜜下手，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主意打到小小的身上来。何清若是没有足够的能力，跟在小小身边，不但帮不上忙，还会受其拖累。与其那样，还不如早点离开。”

同样的位置，他可以安排更强的人。

不论如何，他都要护苏小小安全。同样，他也不想何清受苦。

听着司浩辰的话，何涛的心里，一股暖流缓缓蔓延。其实，司浩辰的冷中，包含更多的是关心。

“老大，我会和我姐严阵以待，仔仔细细的查查叶瑾言的。”

“嗯，去吧，这事别让小小知道。”

“明白。”

目送着何涛出去，司浩辰的脸上，凛色黯然。“叶瑾言，你最好不要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