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做弱点强化训练?”苍祁一本正经的看着杜泽。
“……”
为什么他从苍祁的眼神里读出了跃跃欲试。看错了吧,刚才在屋子里的时候明明紧张的要死。
“那好吧,我也想早一点克服这毛病。”苍祁拉着杜泽就往屋子里去。
“明天吧。”杜泽没动,他没心情做那种事,“陪我走走。”
“哦。”苍祁很听话,“去哪?”
“爬山。”杜泽指了指里他们别墅不远处的一座二百米高的矮峰。
山峰经过了开发,一路上层层石阶清扫的很干净,半山腰处掩映着两幢别墅。
到达峰顶时,杜泽随意找了地方随意的掸了掸,曲腿坐了下来,苍祁跟着。
在山顶仰望着星辰,杜泽决定将自己不可思议的奇遇告诉苍祁,有些人不应该只被自己谨记,他需要有人和他一起祭奠。
“我叫杜泽。”杜泽握住苍祁的手道。
“我知道。”苍祁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杜泽笑了,宠溺地摸了摸苍祁的头,“傻蛋。”
“……”苍祁咬唇看着他。
“我本名就叫杜泽,男,现年二十九岁,地球人。”
“……”继续咬唇。
“我本来已经死了……”在这个月朗星明的夜晚,杜泽将自己的过往以及小杜泽的身世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苍祁,包括那笔不完成就会被抹杀的交易。
苍祁低着头默默地听着连想象中不会出现的“故事”,慢慢消化着这个令他震惊到脑中一片空白的事实,再抬头时紫眸中只剩坚定,“我遇到的是你,那就是你。生死我都陪着你,一辈子!”
杜泽灼灼的看着他,突然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是占有、是宣誓、是承诺。
苍祁热情的回应,他一个翻身将杜泽压在身下,死命地碾压、撕咬、啃噬着柔软的唇瓣。
一丝血腥味在杜泽嘴里弥散,杜泽张嘴想舔掉,苍祁乘势而入,不停的翻搅相缠、不断的往嗓间侵入。
窒息感随着苍祁的凶狠的占有升了起来。杜泽推了推苍祁的脸争取呼吸的空间,却不想手被压制在了地上,两腿也被苍祁借着体重固定。
苍祁在杜泽口中更深入了一些,或许这已经不能称为吻,而是一种掠夺,苍祁在发狠地掠夺着杜泽的一切,从身到心乃至灵魂。
在这种带着轻微暴虐的掠夺中,一股快感在杜泽身体里升起,他可耻的硬了!
诱人的香味黏在了苍祁的鼻尖,紫罗兰色的眼眸深处一抹红色在扩大,放开已经被啃得红肿的唇,苍祁一口咬上了杜泽雪白的颈项,凶狠而霸道。
疼痛、酥麻的交织让杜泽呻.吟出声,这带着颤声的媚音就是对苍祁最好的诱惑,他焦急的拉开杜泽的衣服企图索取更多。
冷风随着被拉开的衣服灌入,杜泽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尼玛他一点都不想打野战!
大声的叫着,“小祁,醒醒,醒醒。”奋力的挣扎着四肢。
和“战”比起来,“器”就是个战斗为五的渣渣!
苍祁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不想停,只想着深入再深入,他要碰触到真正的杜泽。
“小祁,醒醒,外面很冷的!”杜泽软声求饶。
这一次苍祁停了下来,他慢吞吞的从杜泽身上爬了起来。
“这么说你有婚约在身?”
月光下,苍祁声音低沉的问道,紫瞳中腥红还为退却眼眸的死死的盯着杜泽,活像饥饿的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似乎只要杜泽点一下头,他就会立刻扑上去将其撕碎。
杜泽被盯着全身汗毛竖了起来,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够了解苍祁,也是在这一刻,危险感让他灵机顿开,“没!”
苍祁满意了,他走到杜泽面前为他整理起被自己弄乱的衣物。
而后一把用力的杜泽搂在怀里,向要把他揉进身体,霸道而坚定的说道:“我的!无论你是谁都是我的!”
杜泽满心郁闷,这事到底是怎么到这一步的,一定是在哪里崩坏了,叉!
第二天,杜泽照了照镜子,红肿的嘴唇已经消了下去,找了件高领的毛衣穿上。杜泽再次踏进了明威的那间大别墅。
“外公,房子的事情谢谢你。”杜泽见到明威先笑着道谢。
明威看着唇红齿白,笑得干净的杜泽心情如春日暖阳,“谢什么,为自家孩子做点事情不是应该的嘛。”
“还是要谢谢你,要不这事我还真处理不了。”
明威一摆手,“房子的事情是小,你倒是跟外公说说怎么弄爆炸的?要不是当时周围没人,这事可就大了。”
杜泽讪讪一笑,“做‘器’的试验时弄的。当时光顾着试验,没想到其他的事。”
明威假意的板了脸,“胡闹!”
杜泽像是没看见明威的虎脸,笑嘻嘻的走过去,给明威到了杯茶,讨好道:“外公,喝茶。这事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个礼别生气了好不好?”
明威看着杜泽的脸,一霎那的晃神,曾几何时小猪犯了错也是这般嬉皮笑脸、死乞白赖的讨好着他,而他也总是绷不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