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做什么?”半夏插着腰站在酒店门口,心气不顺的瞅着离自己两步开外的男人。
“我想告诉你,我出场费很贵。”傅泽漆笑眯眯的说道,眉间却带着抹不去的倨傲。逆光而站的角度,越发显得他身姿挺拔如松杨。
“啥,出场费!”半夏傻眼了,还有这种东西。
“原来你是那个啊,我说怎么一直缠着我。说吧,多少钱?”半夏心里有点腻歪。
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不思进取,偏偏要当鸭子,还是硬贴上来的。
她没有职业歧视,只是作为一个正常女人,她对这种男人有点敬谢不敏。
白瞎了他的脸啊,从长相到穿着,从穿着到气质还挺人模狗样的!
傅泽漆只想逗逗半夏,结果被她眼里赤裸裸的打量与叹息给刺激了。邪肆的凤眼轻瞟,眸色转深。
他慢悠悠的从兜里抽出左手,伸出一根食指。
“一百?”半夏属于行动派,说话的时间,手已经伸到随身的小包里。几张红艳艳的钞票递到了傅泽漆的面前。
“拿着啊,钱货两清,你别再跟着我了!”半夏举着钱见傅泽漆没动静,忍不住催促道。
“你知道这间酒店最低消费是多少吗?”傅泽漆冷笑一声,a市竟然真有女人不认识他,还意图用一百块打发他。
笑话,他傅家二少可不只是名头。
“什么意思,直接说。”半夏心情不虞,遭遇未婚夫与闺蜜的双重背叛,她心里远没有外表平静。
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没精神和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胡扯。
“最次的房间,三千六百八十八。一百块,小费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