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况,我也就摆手让她们离开。
孔姑先送净女门高层离开再折返回病房后告诉我,净女门高层离开病房后个个都松了一口气,明显是怕我翻旧账难为她们。
对于孔姑的告知,我笑笑没有接腔。
翻旧账是低级行为,我习惯就事论事。
净女门之前讲究资历,她们能混到净女门高层的位置上,她们或许有真本事也或许仅仅有资历。
之后的净女门不需要滥竽充数之人,她们只要有真本事依旧可以坐在净女门高层的位置上。
上午接下来的时间段,我待在病房里将净女门门徒准备好的各门派请柬一一加盖净女门门主印章。
下午时间段,我和孔姑一起再回别墅去看一下陶姑。
别墅院子里已搭好灵堂,陶姑的尸体保存在冰棺里面,净女门高层门都正为陶姑守灵。
陶姑身着白衣黑裤,一如我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装扮。
再见陶姑,我眼眶酸涩难挡。
我披麻戴孝在冰棺前恭恭敬敬叩三个响头,再跪坐在冰棺边跟其她人一起为陶姑守灵。
我守在灵堂里,不由自主再忆起我和陶姑相处的点点滴滴。
往事历历在目,陶姑却已然故去且魂魄无迹可寻。
我追忆着往事,不禁眼神黯然间,敬衍老道打来电话。
我走出灵堂接通电话后,敬衍老道难掩哀伤声音问我,他能不能再见陶姑最后一面。
他知道净女门的规矩,但他还是想再见陶姑最后一面。
我心中叹息着对敬衍老道说能,敬衍老道先对我说谢谢,再告诉我,他正在赶往ty市的路上,他到达ty市后会再跟我联络。
敬衍老道挂了电话后,我进入灵堂问询孔姑她之前是不是封锁了陶姑已故去的消息。
孔姑给我的答案是,她在我醒转之后,才将陶姑已故去的消息散播出去。
孔姑紧接着问我怎么了,我摇头说没事。
我继续守灵时间段,想到敬衍老道之前已承认他曾利用过我,避无可避想到他曾让我点燃回生烛事情。
回生烛燃掉五寸,我或许已随之减寿五十年。
倘若或许是事实,我大约没多长时间可活。
只等敬衍老道过来灵堂,我必须要向他问清楚,他曾利用过我是否指的是回生烛事情。
等待敬衍老道到来时间段,我避开众人交代孔姑,随后陶姑的一位旧友会来吊唁陶姑。
只等我再接电话,她就带着净女门高层们离开别墅去饭店用餐。
孔姑讶然着表情点头说好,再去交代下别墅内负责警戒的净女门门徒的负责人。
晚上十点多钟,敬衍老道再来电话。
我瞟一眼孔姑接通电话间,孔姑开始招呼净女门高层们跟她一起离开别墅去饭店用餐。
随着灵堂里只余我一个,在别墅内负责警戒的净女门门徒们都回避到别墅一楼内。
我告诉敬衍老道具体地址后没多久,敬衍老道赶来别墅。
跟着敬衍老道一起过来的,还有左墓。
我瞟一眼敬衍老道和左墓也就收回视线,继续跪坐原地不时的给陶姑烧着冥币。
敬衍老道和左墓进入灵堂后一起给陶姑叩头,我随着他们动作进行还礼。
敬衍老道和左墓叩头结束后,左墓从地上立起身,敬衍老道依旧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我的眼神余光看到敬衍老道的反应,我不禁泛红了眼眶。
左墓很快也就将敬衍老道从地上搀扶起来,再搀扶着敬衍老道围着冰柜缓步转上一圈。
我跪坐在原地,能清晰听到敬衍老道的压抑哭声。
我心中叹息着抬眸望向黑漆夜色,不期然再见戚小寒。
戚小寒正身形悬在高空,紧抿着双唇复杂着眼神远眺着我。